道:“蘇雪嫣到底怎麼樣了?”

不但是其他人,連林保也極為關注地盯了過來。林子閒搖頭苦笑道:“她死了,算是自殺了吧。我是在法國巴黎遇見的她……”他把在法國遭遇絕情師太的經過講了遍,當然,有些涉及隱私的事情沒有透露。

眾人聽到絕情師太竟然變成了血族,最後慘死異國他鄉,一個個都不禁唏噓感慨起來,也都盯向了絕情師太嘴中那個薄情寡義的男人——林保!

抽著旱菸的火荊棘吧嗒兩口煙,搖頭道:“林保,看來你徒弟遭遇此劫,還真的和你脫不了干係。”

一臉窮苦菜色的妙慈大師合十道:“阿彌陀佛,這就是因果報應。”

多吉喇嘛忍不住笑道:“此言差矣,報應在他自己身上才叫因果報應,他這叫連累了別人,不叫因果報應。”

靠山王點頭道:“言之有理。”

大家雖然在拿林保開玩笑,不過臉上掛著的唏噓之色難以掩飾。

林保卻是背個手轉身眺望向遠方的蒼茫山野,目露惆悵道:“佛光普照…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一身修為給他人做了嫁衣裳,怪不得取名叫‘佛光普照’。”

林子閒看著林保苦笑道:“老頭,她臨死前還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林保頭也不回道:“說吧。”

林子閒一字一句道:“她說……林逍遙,下輩子,生生世世永遠不要再和我相見!”

全場瞬間一靜,目光都有些沉重起來,大家都感覺到了絕情師太臨終遺言中的此恨綿綿無絕期,竟然延續到了生生世世,可見有多恨林保。

林保嘴角劇烈地抽動了一下,背個手一言不發,頭也不回,大步走出了院子。慢慢佇足在山坡前,眺望著遠方久久不語,滿眼的惆悵,滿臉的蕭瑟,不知道在想什麼。

院子裡的一幫人隨後也步出了院子,看著山坡前顯得有些孤零零的身軀。賽潘安不禁搖頭道:“其實這世上,男人永遠比女人長情,男人最欠不起的,就是女人的一個‘情’字,嘴上絕情,卻在心裡自殘。”

孫二孃斜睨一眼,陰陽怪氣道:“你是在將心比心說自己嗎?”

賽潘安頓時為之語結。邊上有人忍不住‘撲哧’發笑,因為大家都知道這倆冤家曾經有過那麼一段曖昧,不過孫二孃最後實在受不了賽潘安的女人緣,最終還是選擇了離開。

孫二孃回過頭來,又感慨道:“這蘇雪嫣其實也可憐,臨死了,還記恨著林逍遙,連負心人的真名都不知道,真是可悲可嘆,不過話又說回來,那女人的脾氣也太臭了點,換了哪個男人都受不了,又何況是四處留情的保大爺。話再說回來,男人的確沒有一個好東西。”

“咳咳。”邊上頓時有幾個男人咳嗽連連,示意她別一棍子把天下男人都打死了。

(未完待續)

第七零六章 別小氣

孫二孃立刻朝那幾位咳嗽的男人瞪了一眼,尤其是狠狠剜了賽潘安一眼,再次宣告道:“男人本來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算了!大家東看西看,就當做沒聽見好了,和一滿肚子怨念的老女人計較什麼,何況人家有明確的針對目標。

“咦,微塵,你這裡經常有遊客來嗎?”孫二孃突然盯著山下咦了聲,因為山下有一行人揹著大包小包正向這裡爬來。

微塵居士上前一步,看著山下搖頭,哎了聲道:“沒辦法,套用林保的話說,現在的人都被驢給踢了腦袋,牽著不走打著倒退,自找罪受,經常能看到。有些二貨根本沒有一丁點進山的經驗,甚至連常識姓的東西都不懂,到了山裡面連個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楚,偏偏喜歡跟這個風,自號‘驢友’很光榮,結果鬧迷路後,又惹來一幫救援隊,把我們這些隱居的人搔擾得夠嗆,害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