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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多了,也有功夫逗逗孫子。你哭成這樣,別人聽到了,還以為我怎麼了呢。”
那拉氏哽咽著停了哭聲,但仍不時抽泣著。晉保道:“快擦乾眼淚。我有事跟你說。”
等那拉氏整理好儀容,晉保才問:“我聽說上個月端哥兒的兒子請滿月酒,三弟妹交了銀子給賬房置辦,你叫人扣下一百多兩餘款,直到三弟妹去問。你才叫人還了,是不是?”
那拉氏一怔。吱唔著道:“這…家裡正缺銀子…反正他們也常交銀子回來的…”
晉保卻道:“我還聽說,你如今隔幾天就送東西到四貝勒府上給婉寧,裡頭有吃食、衣裳、藥,還有不少財物是不是?”
那拉氏低著頭嚅嚅道:”這…我也是心疼女兒,她從小兒就沒受過苦,一個月二十兩月錢,還不到她在家裡的一半兒,叫她怎麼過?“晉保冷哼一聲道:“胡塗!女兒嫁了人,就是別家的人了。別說人家沒虧待她,就算真的對她不好,我們又能怎麼樣?你三天兩頭地送東西去,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婉寧日子多難過呢,你叫四貝勒四福晉怎麼想?豈不是更覺得婉寧不懂事麼?!”
那拉氏不敢出聲,晉保又接著道:“更何況,我們先前為婉寧花不少銀子了,如今家裡還不夠使,你卻還要把銀子送給她花,對她有什麼好處?!難道為了她一人,你情願叫兒子孫子都餓死?兄弟們願意交錢到公中,原是為了家裡著想,不是讓你用在已出嫁的女兒身上!還是對家裡一點好處都沒有的。你厚著臉皮剋扣兄弟家裡的錢,叫人家怎麼想?你本不該再當家,別再插手這些事了,如果真要花錢,掏你自個兒地私房!”
那拉氏有些怕,本想立時應下,卻又想到女兒的處境,猶自躊躇。
晉保卻沒多加理會,只是說:“從今往後,只許在節慶日裡送東西給婉寧,而且每次送的東西所值不得超過二十兩。若她將來有了身孕,再添不遲。每年只許接她回家省親兩次,而且每次不能超過兩天,在家裡的用度,連隨行人等在內,不許超過五十兩。”
那拉氏顫了顫,又流下淚來。晉保卻冷冷地對她道:“你光顧著女兒,大概對兒子們的事不太清楚吧?你可知道慶寧已經連著兩回錯失晉升郎中地機會,而順寧的岳父,說他升職希望渺茫,建議他謀個外任,歷練幾年再圖升遷。”
他見那拉氏瞪大了雙眼看自己,便冷笑道:“夫人未免太失職了,以後還是多顧著兒子們吧。我是無望再往上走了,我們的家業,只能寄託在兒子們身上。你有功夫,就該多幫幫他們。還有三弟四弟那邊,也該客氣些。三弟不靠家裡,爬到如今這位子,家業也越發興旺;四弟當上將軍,日後前途不可限量。你對兩位弟妹和氣些,幾個小地也用些心。還有二房那邊,你少想著人家欠了你的。要想女兒過得好些,只怕還得求四丫頭多幫襯。”
他喘了一會氣,才繼續道:“我現在有空閒了,安寧和幾個孫子的教養,我要親自過問,免得再教出個不孝的孽畜來,累及家人!”
那拉氏默默地抹著淚,輕輕點了點頭。
淑寧與母親並不知道大房裡發生的這件事,她們正在商量一樁交易。長貴剛剛得了信,說北拒馬河那邊,有一塊地出售,大約有十一二頃,土質良好,離河岸不遠,也有一處小莊,價錢只要三千兩。
她們商議過,便派長福去瞧了那塊地,得知還算不錯,只是位置有些偏。不過長福透露了一個訊息,那塊地原是開墾了六七年的新田,地主剛去世不久,繼承財產的不孝子好賭如命,賣地是為了籌賭本翻身的。佟氏也不客氣,與女兒商量了,讓長福與全生一起去談,儘量壓一壓價。
結果長福以那塊地有幾百畝沙地不能種糧為由,硬是將良田說成是中等田地,小莊也只有幾間村屋,還要另行修葺,又抱怨田地位置太偏,最後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