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簫澤喉頭滾動了幾下,摟著她的腰緊貼著自己。

司晚檸的臉頰就倏地燒了起來。

“你……”

“再看本王可不保證會發生什麼。”

司晚檸立馬慫包地閉上了嘴巴。

顧簫澤不由目露遺憾:“膽小。”

司晚檸:“……”

幾次三番被捉弄,司晚檸都感覺自己快沒脾氣了。

她反覆在心裡琢磨,什麼時候有機會反將男人一軍。

可苦思冥想了許久,都找不到反制男人的機會。

無他,顧簫澤實在太聰明瞭,每每都讓司晚檸有種被看穿的感覺。

更別說她想使壞了。

說不定壞主意剛冒出來,就被拍死在岸上了。

哼,也不知道誰這麼倒黴要嫁給他。

哦,那個倒黴鬼是她。

越想越堵心,司晚檸決定不再糾結。

“王爺怎在此?”

“自是來看戲的。”

“你……怎麼知道?”

顧簫澤點點她的鼻子:“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司晚檸就皺了皺鼻子。

這話是這麼用的嗎?!

說的她好像是個反派一樣。

她不滿地噘嘴。

顧簫澤順勢親了一口,又趕在她要羞惱之前,摟著她從視窗躍出去。

他帶著她在別人府裡猶如無人之境般,不知情的都要以為這是攝政王府呢!

司晚檸好奇他到底要帶她去哪,他卻故作神秘。

沒多久兩人便來到一個偏僻的廊屋旁。

此時司晚檸內心的好奇都達到頂峰了。

“不是要看戲嗎?”

不去戲開鑼的地方,來這裡做什麼?

沒想到話音落下沒多久,詹氏便與陳媽鬼鬼祟祟的來到廊屋外。

她二人四處張望後,留下陳媽在外頭,詹氏則進去了。

“她怎麼來這了?”

按照她的戲本,她應該被騙去那邊廂房才對啊!

就聽男人附在她耳邊道:“傻晚晚,此婦人這般精明,豈會輕易便叫你那點小花招騙了。”

“才不是小花招呢!那可是她的命門!”司晚檸強調到,不允許男人質疑她的智商!

顧簫澤不置可否:“僅憑一張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紙條?須知做戲要做全套才是。”

什麼意思?

顧簫澤示意她繼續往下看。

就見一個醉醺醺的男子被丫鬟攙扶了過來。

那男子正是詹氏安排來汙司晚檸名節的人。

可他此時本應在那邊的廂房裡才對呀。

司晚檸越發看不懂了。

偏顧簫澤又不肯直接告訴她答案,可把她急的撓心撓肺了。

司晚檸有些埋怨地挖了顧簫澤一眼。

男人只好道:“將計就計雖好用,但一下便能叫人猜出是你所為,聰明人做事是要懂得撇清自己。”

司晚檸思索了下,明白他的意思了。

她原先的將計就計,的確是打算將自己換成詹氏,讓她自食其果。

這些年詹氏利用祭酒夫人的身份,不知偷放了多少印子錢出去。

一旦事發,司父必定棄車保帥的休了她。

司晚檸便是用這一點,拿偽造的紙條把詹氏引過去的。

但顧簫澤做的更隱蔽些,同樣的人和事,他乾脆換了個更偏僻的地方。

可經手的人與事統統與司晚檸無關。

而司晚檸還有一直守在門外監視的丫鬟可作證,證明她的確去了那邊的廂房換衣裳,而不是中途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