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回來很多事還不清楚,這阮玉鵬一進蓋天就四處張榜說要剿匪,還百姓一個太平天下,蓋天縣周邊的土匪都是他的目標,你說他倆怎麼可能遇不到。”張爾倫想了想說道:“若是這樣說來,那還真得提前去跟花逢春說一聲才好,也好讓他有個準備!”潘爺也附和道:“我也是這個意思,你明天就帶輛車去趟盤龍嶺,再給他帶上點武器彈藥送給他,阮玉鵬的保安團來的時候我見了,手裡的傢伙可是不弱啊!”張爾倫起身拜道:“我提花逢春謝謝潘爺!”潘爺擺擺手說道:“都是自己人,用不著這麼客氣,這點個東西對我來說也不算什麼,能幫還是要幫一下的!”

張爾倫與潘爺一直聊到了晚上才離開,剛出了潘府門口就看見白嬌嬌站在門外對面的一棵榕樹下,上身穿了一件卵黃色的呢子大衣,下身是黑色的褲子佩著短腰的小皮靴,很是洋氣!寒冷的冬夜陰風刺骨,白嬌嬌在那裡不停的跺著腳驅寒,嘴裡朝兩隻手哈著氣。張爾倫二話沒說,直接將身上的棉大衣脫了下來衝到白嬌嬌身前給她裹了起來,並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裡,朝著家得方向走去,邊走邊問道:“你怎麼在這裡,為什麼不在家裡等我?”白嬌嬌答道:“我早上在學校的時候就聽說了,說你在城門口對著保安團的大兵放了槍,後來是縣長去調解了此事才轉危為安,可傍晚回到家左等右等也不見你回來,怕你出事就想到潘府來問問情況,到了這聽說你沒事也就放心了,他們說你在跟潘爺談事,我也不好打擾你們,只好在這裡等你,誰知你談到現在。”張爾倫慚愧的說:“不好意思,和潘爺多聊了會讓你等久了,這幫人也是,也不知道跟我通報一聲,看我明天不收拾他們!”白嬌嬌趕緊解釋道:“你別為難他們,他們要報你呢,是我沒讓他們去的,我不想擾了你的心思,必定早上發生了那樣得事,總要想個應對之策,免得保安團回頭難為你時再搞個措手不及,那就不好了!”張爾倫搖頭說道:“放心吧,保安團得團長是我昔日得同僚,他不會為這點事跟我過不去的,再說不還有潘爺呢嗎,在蓋天縣他們還真不敢動我!”白嬌嬌仍然勸道:“那你以後也別這麼衝動了,你說你先開了槍,雖然是朝天放的,但萬一那幾個大兵上了火當時朝你開了槍你豈不是要吃虧!”張爾倫笑著說道:“放心吧,我的槍法你還不知道,那幾個大兵別說開槍打我,只怕他們這邊還沒剛開了保險,我就已經把他們撂倒了。”不管白嬌嬌今天出於一種什麼想法,但就憑著她能在寒風中等了他這麼長時間,這份情張爾倫還是領的,於是答應道:“恩,你說的對,以後不會了,我聽你的!”白嬌嬌望著他甜甜的一笑,說了句:“希望是真得才好,趕緊回家吧,我廚房的灶上還熱著菜呢,也不知火滅了沒有。”說完偎依在張爾倫的懷裡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天早上,張爾倫在外屋吃著早飯,白嬌嬌端了一盆稀粥從廚房走了進來,將盆放到桌子上說道:“這幫保安團的人真該死,比土匪還壞!張爾倫抬起頭來望著她問道:“怎麼了,他們誰欺負你了,我廢了他!”白嬌嬌給張爾倫盛了碗粥說道:“那到是沒有,你不知道他們的營房就建在我哥雜貨鋪對面的那塊空地上,我哥天天都能看見他們計程車兵從外面搶了城外村鎮里老百姓的東西拉回來,你說是不是比土匪還壞,土匪還不搶窮人呢,他們是見到東西就拿,也不分窮富,我哥這些天都愁死了,那些大兵經常去店裡拿東西也不給錢,再這麼下去我哥就該關張了。”張爾倫喝了口粥說道:“我知道了,吃了早飯我過去看看!”白嬌嬌一聽張爾倫這麼說趕緊勸阻道:“你可別惹事了,錢財都是身外物,沒了就沒了,別為了這點事把人再搭進去那就不值了,他們可是政府軍,不是市井小流氓,和他們鬥你是贏不了的!”張爾倫笑著說道:“那你們的組織不也在和政府軍作戰嗎,而且你一直都是很支援的啊,如今我跟他們鬥不正好跟你站在同一戰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