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這不是你夢寐以求的事嗎。”“那可不一樣,”白嬌嬌解釋道:“我們有自己的隊伍,有自己的根據地,而你是單槍匹馬一個人,你這是個人英雄主意,並不可取!”張爾倫繼續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沒有隊伍,沒有根據地呢。”白嬌嬌聽張爾倫這麼一說,反應了過來,猶疑的問道:“你不會是想把花逢春拉進來對付保安團吧?你昨天不是說你和保安團的團長曾經是同僚嗎,那花逢春和他也是同僚啊,你們幹嘛要打啊?”張爾倫解答道:“是同僚不假,可我們和他並不是朋友,而且這小子過了年就要剿匪,滿城貼得都是告示,如今花逢春上了山,那他和我們就是對立的了,這種態勢下不想打都不行了!”說著又將花逢春和阮玉鵬的仇怨一一說與白嬌嬌聽。聽完了張爾倫的訴說,白嬌嬌也明白了其中的內情,只是不知道張爾倫想怎麼做,只能問道:“那你會直接和保安團開戰嗎?”張爾倫搖搖頭說道:“當然不會,我現在的身份是潘府護鏢隊的隊長,我要是直接跟他們幹上了不僅自己無處容身不說,豈不是還要連累潘爺,我只能在暗中幫助花逢春,這事可不能告訴別人,這關係到咱們得身家性命,要是被人舉報了做實個通匪的罪名,那我就只能帶著你上山當壓寨夫人了,呵呵!”白嬌嬌也笑著說道:“放心吧,就算你想當山大王,我還沒打算當壓寨夫人呢,我肯定不跟任何人說,包括我哥!”張爾倫點了點頭又和白嬌嬌說了幾句閒話,吃完飯後便出了門找白永貴去了。

到了白永貴的店鋪外,剛進了門就見白永貴迎了過來訴苦道:“對面這幫王八蛋,剛才又來老子這拿了一條菸捲還是一分錢都沒給,這蓋天縣不是潘爺的地盤嗎,怎麼能容得這幫人如此作惡,潘爺也不管管!”張爾倫答道:“他們是政府軍,帶著省政府的公函奉命駐紮此地,你讓潘爺怎麼辦,對抗政府嗎!”說完也不等白永貴回話,直接順著後面的梯子上了店鋪的閣樓,在閣樓正對著對面軍營的窗戶處掏出了一個望遠鏡仔細觀察著,另一隻手裡還拿著紙筆畫著軍營內部的草圖,白永貴跟在後面也上了閣樓,當看見張爾倫的動作後驚慌的問道:“哥哥,你這是打算幹什麼?”張爾倫邊繼續觀察著邊說道:“幫你把錢要回來啊!誰讓你是我大舅哥呢!”白永貴聽了後更加的緊張,趕緊勸阻道:“哥哥,你可別衝動,別說是這點個錢,就是把店都給了他們,我也不能讓你出點什麼事,別得什麼都不說了,我可不想讓我妹妹這麼年輕就守寡。”張爾倫瞪了他一眼說道:“烏鴉嘴!老子說要跟他們拼命了嗎,老子只是來看看,你的那點小錢還犯不上讓老子玩命,知道嗎!對了,你的信鴿還能不能送信了,要是能的話回頭給我一隻,我先帶它出去定個點以後送信方便!”“當然能,你忘了我有時約你喝酒就是讓他通知你的,”白永貴毫不猶豫的說道:“你要把它帶到哪定點,上海可去不了,太遠了點!”要不是看在這位是白嬌嬌親哥哥的份上,張爾倫都想一腳踹死他,從蓋天到上海老子直接打電話就行了,弄個信鴿飛來飛去的,有病啊!張爾倫心想同樣是一母同胞,怎麼這兄妹倆的智商差距就這麼大呢!也沒多說廢話,直接告訴他道:“老子去盤龍嶺!”白永貴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