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從小一起青梅竹馬長大的,彼此很相愛,可是葉梓曼卻在他們婚禮的前一天一聲不響地出走了。

向瑞東說,葉梓曼已經是不止一次這麼做了,她沒有安全感,這來源自她的家庭,她的父親在外面養有很多的女人,她的母親因此而患上了精神病,常年住在精神病院裡,因而她不相信這世上的任何一個男人,包括他。她和他同居,彼此愛到骨髓裡,卻遲遲不肯和他舉行一個婚禮。

而他不一樣,他的父母都很傳統,希望他能早日結婚以便接收父母名下的東哲集團,而且他們很希望他的婚姻是對東哲集團有幫助的,可向家的人都知道葉梓靈的父親投資失敗,企業早已經是一個空殼。向家父母對這樁婚姻本身就頗有微詞,他好不容易才說服了父母同意了他們的婚事,於此同時,東哲集團新專案的釋出會也會在他們大婚的那天進行造勢宣傳,可就在這個節骨眼上,葉梓曼卻離家出走了。

企業集團的壓力和來自家庭的壓力都讓他騎虎難下,他因而才會選擇和她假結婚。

而她,那時候很天真,對這個外表俊朗,骨子裡冷靜淡漠的男人有著莫名的好感,再加上她確實需要一筆錢支援她們班上一個患了絕症卻無錢醫治的好姐妹,否則她也不會在那天晚上揹著個包包出來兜售那些她和班上同學共同繪製的鞋子。

蔣苑敏說她頭腦容易發熱,而且熱血一沸騰,就做傻事,而和向瑞東假結婚,就是她今生做過的一件最大的傻事。

☆、2 如何收場?

沒過幾日,顧恩笑還錢來了。她沒有他的任何聯絡方式,可是對於向瑞東名下的東哲集團,她……還算得上熟悉,至少在她還是向太太的時候,她來這兒,似乎比現在方便很多,無須預約,無須等待,前臺會直接讓她上十九樓。

在座位上等了很久,等得她都快要睡著了,迷迷糊糊之間,前臺小姐過來禮貌地喊醒了她,說:“顧小姐是吧,向總請你上去。”

她“哦”了一聲,衝前臺抱歉地笑了笑,說了聲:“謝謝!”起身去等電梯了。

“她是誰呀?向總怎麼會答應見她?”

“不知道呀,也許是向總的親戚。”

“別瞎說了,向總怎麼可能有這樣的……親戚……”

電梯的關門聲將兩個前臺小姐的議論隔絕在大廳裡。

顧恩笑了解她們的狐疑,向瑞東一向沒有緋聞,更不可能有她這麼一個全身上下……說得好聽一點是樸實,個性;說得不好聽點就是寒酸的親戚。

顧恩笑認識向瑞東的時候,他就是這樣,和別的富二代不同,他對他的女朋友葉梓曼,他叫她葉子,他對她是發自內心的愛戀。

他既不出去沾花惹草,也不會緋聞滿天飛,除了一些必要的應酬之外,他和那些紙醉金迷,放浪形骸的生活也相去甚遠。

這也是她後來會愛上他的原因之一吧。

“我是來還錢的。”顧恩笑言簡意賅,低著頭從包裡拿錢。

說實話,她並不怎麼敢抬頭看他,他那種咄咄逼人的氣勢總讓她自慚形穢,當然,這種咄咄逼人是她自己想象出來的。

她不敢面對他的另外一個重要原因,是因為在這個辦公室裡,在這張價值不菲的辦公檯上,她和他曾經有過的那次火辣的親密接觸。

當時他也只是吻她,只是他的舌尖太靈活,指尖又太熱情,她的**就那麼被點燃了……,那時候她還是名副其實的“向太太”,事後她雖然也害臊,但也沒覺得這有什麼可羞恥的。

可,今時今日不同,她是來還錢的,可是一在他對面坐下來,她想到的不是別的,而是那一幕深淺不一的喘息和向瑞東褪下衣服之後好得不能再好的身材,這就不能不讓她覺得羞愧難安了。

向瑞東若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