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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你。。。在你心裡只是把我當作姑父嗎?”
柳言忽然握住了她的手,他的手心有著不正常的溫度,象火爐一樣炙烤著她,他的目光也似乎有著同樣的熱度。
李琮心只覺的自己的心怦怦直跳,慌亂之下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有什麼東西呼之欲出,她本能的想逃避,怕他說出口。
她不敢看他,又不忍心推開他,一時間空氣都好象凝結了。李琮心能感覺到柳言握著自己的手在顫抖,卻那樣緊,似乎讓她根本無力掙動。半晌,他合身擁住了她,吻上了她的唇。
李琮心只覺腦中轟的一下,象是渾身都在瞬間被點燃了。
天鳶是女尊世界,女人的身體,不同於她的前世,這裡的女人的生理更具有攻擊性。李琮心早就發現了她現在這具身體與前世的不同,會很容易被異性的挑逗起姓欲,而且**非常強烈。
天鳶的女子,十五歲就開始娶夫納侍,身邊有四五個男人是很正常的事情,象她這樣,長期過著禁慾生活的女人,是很少見的。她為了應酬也到過青樓倌館,在那些小倌有意的近身服侍下,有好幾次把持不住,差點**。每每與小廝們近身之時,下面流出的密液,將褻褲都能浸個溼透。
為此她曾經覺得羞恥不已,以為自己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太過放蕩之故,因此也有意翻閱過一些雜門野書,才知道這是很正常的生理反應。因為這個世界的男子那處非常嬌嫩,容易破損,所以女子在動情時,會事先分泌大量的密液,以緩解男子的苦處。是以在天鳶女子初夜都不會感到疼痛不適,反而是男子,尤其是初經人事時,會感覺到輕重不一的痛感。
此時李琮心又感覺到自己身下溼答答的,溼了一片,而戳在她小腹上硬物,讓她不能再有絲毫懷疑,柳言竟然在向她求歡。
第六十一章
李琮心腦子裡有一瞬間的空白;身體所有的感官似乎全都集中到了舌尖那溫熱顫抖的觸感上,懷中人的身體在顫抖;她卻忽然想起來還被關在外面的慕晨軒。
還殘餘的最後一絲理智被喚醒;雖然不能控制自己的感官;但是她畢竟是受了二十幾年現代教育的人,從思想上根深蒂固的無法接受一妻多夫的思想;無法在沒有確定自己感情的情況下,和一個男人發生性關係
李琮心推開了柳言。
“殿下是嫌棄我老了嗎,是覺得我行為輕浮,惹人厭棄嗎,”
柳言狹長的眼睛裡含著水汽,滿是自傷;令李琮心不忍再看他受傷的眼神;微微的偏過了頭。
她不知道該怎麼向柳言解釋她現在的心情,她知道她對柳言的感覺,和對慕晨軒的不一樣,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認,剛才從內心到身體她都不排斥和他親密的舉動,非但如此,她是真的動心了。
她對他真的只是親人的感覺嗎?也許從很早她就感覺到了他的心意,只不過不願意面對罷了。
她太貪戀那份濃濃的親情,以至於現在也分不清她對他愛,到底有沒有愛情的成分。
也許不算是愛情吧,以她對愛情的理解,她無法相信自己會同時愛上兩個人,她從來都相信真正的愛情是唯一的、排他的。
但是她更清楚的知道她依賴他,生活中不能沒有他,她已經習慣了他永遠在一個溫暖的地方守候她,那份家的意義,竟然是不輸於她對慕晨軒的那份狂熱的感情的。
但是如果她就這樣接受他,是不是太過於自私了,他是這樣的優秀美好,如果不能回報他唯一的愛,她怎麼對得起他的這份深情。
李琮心在矛盾掙扎中彷徨,兩個人之間的空氣象被凍結了,過了良久,李琮心深吸了口氣,強壓下紛亂的思緒說: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怎麼可能嫌棄你呢?我只是不想對你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