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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傷,可是嚴重?”說話時,連連側看向由何嬤嬤抱著的寶蓮。
慧珠看著一臉關切的素心等人,簡單的言明情況道:“寶蓮手上燙傷了些,倒也無礙,現在是苦累睡下了。你們不用擔心,各自下去做事吧。”吩咐完,便回了裡間屋裡。
慧珠跟著進了屋,等慧珠親候了寶蓮躺睡下,又屏退屋子裡的人,方問明今日的事。慧珠把在一院生的事仔細的說了遍,素心倒吸口氣,大驚道?:“主子你真看清了是年福晉所為?”慧珠肯定的點了點頭。
素心氣恨不過,破口大罵,待解了氣,又記起一茬,忙道:“您被罰禁足半年,這可不當使,主子要不向爺和福晉求求情看可能挽回。您讓爺心裡不痛快,最後遭殃的還是主子您自個。”慧珠搖頭道:“挽回就是得向年氏道歉,我做不到。不過你是知道的,胤禛向來是言出必行,他既已當著眾人面要禁我的足,就算我現在去服軟了,也於事無補。”素心臉色黯下,還想說些什麼,又沒說,只是口裡溢位一聲輕嘆。
一時,主僕二人各有心思,不約而同的沉默下來,這時,只聽極重的跑步聲從外間傳來,下一瞬,弘曆便高聲喊道:“額娘,額娘,他們說妹妹受傷了,我要看妹妹。”話音剛落,人已經撩簾進屋了。
慧珠招手讓了弘曆過來道:“小聲些,你妹妹在後面睡著呢,莫吵醒她了。”弘曆立馬噤了聲,沒隔小會,又皺著一張肉嘟嘟的圓臉,悄聲問道:“額娘,妹妹真的被熱水燙傷了嗎?”慧珠沒答話,反問道:“你剛下學,聽誰說的?”弘曆老實答道:“府裡婆子們在說,兒子聽見的。”想想不對,忙再次問道:“額娘,妹妹真的受傷了嗎?我想看看妹妹。”慧珠同意,遂牽著弘曆去了寢房。
弘曆盯著寶蓮塗抹成黑乎乎的小手半晌,忽的抬頭道:“額娘,府裡的茶水時滾燙的,妹妹那麼小,被茶水濺到,肯定很疼吧,妹妹的眼睛都哭紅了。”慧珠聽著弘曆童稚的話語,心裡沒來由的一陣酸楚,眼眶泛紅。
弘曆忙是拉下慧珠的身子,焦急道:“額娘不哭,不哭,弘曆以後保護額娘和妹妹,不讓妹妹受傷了,額娘也不會哭了。”
慧珠破涕為笑,想起那位風流天子,若不出意外的話,該是眼前這位,於是忙拭了淚,蹲下身子,與弘曆兩眼相對,半開玩笑道:“咱們的弘曆是最出色的,將來額娘和寶兒都要靠弘曆了。所以弘曆現在要好生用功,長大了才有能力保護額娘和寶兒,知道嗎?”弘曆似懂非懂的看著慧珠,隨即又一臉堅定的重重點頭。
慧珠見弘曆一副小大人模樣,不禁伸手摸了摸弘曆光禿禿的腦袋,心裡又是欣慰又是心疼,似乎襁褓中的女兒,懂事聽話的兒子,已是填滿了她整個心扉。
隨後的日子,慧珠開始了她為期半年的禁足。開始,小然子等人皆是為慧珠不值,一副氣憤地模樣,後面日子長了,見慧珠毫不在意她的委屈,府裡其他下人又因弘曆兄妹的由頭,還是頗為忌憚慧珠,他們也就淡了心思,心想慧珠現下的分位不是他人能越過去的,便慢慢恢復常態,但暗下少不得為慧珠著急一番。
慧珠面上不言,其實對小然子他們的想法卻是清楚的,可是她已被禁足,暗虧也是吃定了,多說又有何用,與其拿被人的錯誤懲罰自己,還不如更好的過她的日子。只是對小然子傳回訊息說,胤禛以邢嬤嬤以下犯上冒犯主子為由,杖責邢嬤嬤十下的事,有些詫異,心裡似有閃過什麼,但卻極快的拋開,
繼續每日那種簡單的日子,恬適愜意。
慧珠本以為這樣的日子一直會持續到明年開春之時,不想到了隆冬臘月,卻從宮裡傳來訊息,皇太后不豫;康熙帝上省慈寧宮,至新年將至,終是病逝。
157服喪
寒時節,烈烈北風越刮越急,赤條條的枯枝隨風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