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再也沒在醫院裡見過她。

科室裡少了一個醫生,簡惜肩上的重擔就多了一些,每天都在加班。

而孟承正自那天晚上離開之後便沓無音訊,再也沒有回來過。

一週後,星期二,晚上下班的時候簡惜終於接到了蕭君墨的電話。

“沒關係的蕭總,怎麼好意思麻煩您親自送過來,我自己過來拿就好,您說一下地址。”講著電話走進電梯。

“好的,那我到了樓下給您打電話。”

“……上來?好的,那一會兒見。”

蕭君墨上午才回寧州市,開了一整天的會,晚上和幾個朋友在外面吃飯打牌,沒帶司機和秘書。

簡惜走進私人會所,立馬有侍應生上來招呼她,領著她去了二十七樓。

推開厚重的大理石房門,偌大的房間裡,三個男人坐成對峙的方位呼啦呼啦地甩著牌。

“妹妹是來找二哥的吧,快進來坐!”其中一男人扔了手中的牌站起來笑嘻嘻地招呼她。

“二哥在陽臺上接電話,”另一男子也湊了過來,遞給她一杯水,“這位妹妹好面熟,我們以前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丁演你別找死,二哥的女人你也敢搭訕?”遞酒的男子被人推開,又一個男人擠了過來,笑眯眯地,可那笑容怎麼看怎麼像哄騙小白兔的大灰狼,友好地衝她伸出手,“妹妹你好,我叫紀淮,很高興認識你。”

“你好,我叫簡惜。”簡惜被三個男人團團圍住,侷促地握著水杯,覺得呼吸有些困難,“不過你誤會了,我不是——”

“小惜你來得正好,秦慎宇有事要走,我們正好缺一個人打牌。”紀淮拉著她坐在了牌桌前,將一堆籌碼塞給她,“二哥逢賭必贏,也真是好意思。這些籌碼都是他的,你拿去用。”

“今天得好好讓二哥放次血!”丁演笑嘻嘻地坐下來和牌。

簡惜尷尬地握著一堆籌碼,如坐針氈,“我不太會打牌……”

“沒關係,隨便打,輸了算二哥的!”

兩人太熱情,簡惜被趕鴨子上架,拒絕的話說不出口,只好硬著頭皮摸牌。

一把牌下來,她輸了,丁演眉開眼笑地衝她攤開手掌,“三萬。”

簡惜眼皮一跳,恨不得剁手。

真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一把牌輸掉三萬塊,她又不能真拿蕭君墨的錢給他們。

拿自己的錢更是捨不得,簡惜一咬牙,端起小茶几上的酒杯,喝光了滿滿一大杯酒。

兩人目瞪口呆地看著她一口氣自罰了三杯,心裡佩服得五體投地。二哥的女人已經不止是‘女漢子’了,是真漢子啊!

“我沒帶夠現金,罰酒行嗎?”簡惜放下酒杯,臉頰有些泛紅。

她明明是上來拿檔案袋的,稀裡糊塗地被拉來又是打牌又是喝酒,這算是怎麼一回事?

正醞釀著如何開口告辭,身後不知何時站了一個人。

溫和含笑的聲音,“在我眼皮底下欺負簡小姐,你倆膽夠大的。”

13有意還是無意

簡惜如獲大赦,連忙站起身,“蕭總,我真不會打牌。”

“既然小惜不會打,二哥你就坐一邊教教她吧!”紀淮說話間,新一輪的牌又發到了簡惜手上。

“我……”

蕭君墨的手輕輕按了下她的肩膀,將她重新按回了座位上,“我幫你報仇。”

簡惜嚥了口唾沫,看見幾人興致勃勃的樣子,拒絕的話說不出口。

捏著張牌猶豫要不要打,心思完全不在打牌上面。她知道蕭君墨就站在她身後,若有若無的男性氣息讓她忽略不了。

“小惜,該你出牌了!”

簡惜一慌,連忙將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