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牌扔出去。

一隻大手伸過來捏住了她差點扔出去的牌,重新放了回去,抽出另一張方塊3丟出去,“出這張。”

溫熱的手心擦過她的手背,簡惜整個人都變得僵硬起來。

不自在地向前傾了傾,貼上桌子,儘量遠離他。可是他站在她身後,一隻手放在她的椅背上,一隻手幫她出牌,這樣的姿勢儼然像是將她圈在了懷抱裡,只要他一動,胸膛就會有意無意碰上她的背,她如坐針氈。

“小惜,又該你出牌了!”丁演敲了敲桌子。

“出這張紅心7。”蕭君墨的氣息太近,簡惜能感覺到臉頰邊撩過的呼吸,癢癢的,帶著陌生男人清淡的香氣,菸草味道。

簡惜的手心全是汗水,快要握不穩牌了。

好在這把牌很快就結束,有蕭君墨的指點,她將丁演和紀淮殺了個片甲不留。

“七萬。”蕭君墨揚眉,微微笑,溫和的目光掃向兩人,可是那笑容涼颼颼的,像是有一陣陰風吹過,“一人六杯酒,喝吧。”

丁演縮了縮脖子,連忙討饒,“二哥,這可是八三年的茅臺,六杯下去弟弟的命就交在這兒了!”

蕭君墨已經把杯通通滿上,一雙眼專注地盯著兩人。

被他看得發毛,兩人只好硬著頭皮上陣,簡惜在一旁杵著實在尷尬,拎包站起身,恭敬地對蕭君墨說,“蕭總,時間不早了,我拿了東西就先走一步吧,不打擾你們了。”

“沒事,我們也準備散了。”他從衣帽架上取下菸灰色的大衣,隨意地搭在臂彎裡,“檔案袋在我車上,走吧,我順路送你一程。”

他的視線寬厚而真誠,簡惜點點頭,拎包跟上他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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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裡,幾個人都沒有說話,安靜地看著樓層變幻的數字。

二十二樓,電梯開啟了,一群人魚貫而入,原本寬敞的電梯立刻變得擁擠。

丁演往後退了兩步,紀淮側頭看了他一眼,不解他的用意,明明前面還有很大一片空隙。

14關於蕭總的病……

直到餘光從電梯牆壁上瞟見了身後的兩人,簡惜被丁演擠得被迫靠近蕭君墨,而他非但沒有反對,甚至還用雙臂不露聲色地擋在她的兩側,將擁擠的人群和她隔開。

他垂眸看著懷中女人恬靜的側臉,眼神裡蘊含的東西令紀淮大大地吃了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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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一樓,簡惜和丁演先行出了電梯,在會所門口等蕭君墨和紀淮到地下停車場去將車開出來。

電梯門一合上,裡面只有他倆人,紀淮劈頭便問,“二哥,你和那個簡惜到底怎麼回事?”

蕭君墨挑眉,“怎麼了?”

“你還問我怎麼了,我倒是想問你怎麼了!”紀淮覺得太陽穴疼得厲害,“你那點心思,小姑娘看不出來,難道我和丁演還看不出來?”

“你想多了。”

紀淮嗤笑一聲,朝他翻了個白眼,“但願是我想多了。別說我沒提醒你,你和西江月下個月就要結婚了。”

蕭君墨沒有答話,嘴角噙著若有若無的笑,電梯門一開,他拍了拍紀淮的肩,饒有深意地說了一句,“這可說不準。”

然後徑直走出了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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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演在會所旁邊的便利店裡買了兩杯酸奶,遞給簡惜一杯,“喝點吧,可以解酒的。”

簡惜道謝,接過。

兩人站在會所門口,夜晚的風格外寒涼,被這麼一吹,簡惜的酒勁就上來了,只覺得腦袋無比沉重。

“我以前肯定在什麼地方見過你,今晚看到你第一眼就覺得特別眼熟。”丁演盯著她,一本正經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