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主持賠禮道歉。”

老和尚沒有推諉,接過信封,雙手合十:“那我就替靜修庵謝過施主了。”

正打算領著鬱景希離開,老和尚卻突然道:“施主,剛才給不戒塗的跌打酒,是我私人的,而且今天剛拆封。”

白筱:“……”

……

主持親自送母子倆下山,等轎車離開,才安心地嘆口氣:“總算是送走了!”

“師父,那群尼姑放話了,說吃完午飯還要過來。”小徒弟跟在主持身邊,有些不安地說道。

主持斜他一眼,伸手拍了下他光禿禿的腦門:“出息!我們行的正坐的端,大可以敞開寺門跟她們據理力爭。”

小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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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算著時間,覺得鬱紹庭應該快結束飯局,才給他打了個電話。

鬱紹庭得知鬱景希要回家住幾天,似乎還有些驚訝,但又聽白筱說,鬱景希在寺廟裡闖了禍受傷,他的反應倒沒多大,像是已經習以為常,只是掛了電話後,他便起身,拿了自己的外套,跟酒桌上的其他合作伙伴道別。

“這正興頭上,怎麼就走了?”有老闆挽留,說要喝個不醉不歸。

鬱紹庭笑,心情不錯:“家裡的孩子剛從外面回來,另一個剛才挺著大肚子去接了。”

在場的都知道鬱紹庭新婚沒多久,尤其是他後半句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人家疼老婆,也不再阻攔,只是紛紛舉著酒杯道:“到時候滿月酒,別忘了算我們一份!”

“一定。”鬱紹庭拿起酒杯,回敬了一杯,喝完離開飯局,留下屬在包廂裡招待。

……

‘肉圓’也跟著回了家,初瞧見白筱時,狗腿地甩著尾巴,圍住她繞了好幾圈,親暱地嗚嗚叫著。

下了山,看到熟悉的車子,‘肉圓’撒腿就衝過去,歡喜地汪汪大叫。

只是在上車的時候,發生了一點小意外——

‘肉圓’往前一竄,眼看就要跳上來,後背面板被李嬸一揪,重新拖出了車外。

白筱知道李嬸的顧慮,這段日子在寺廟,鬥牛犬沒打疫苗,也沒洗澡,身上恐怕已經不乾淨了,所以當李嬸提出帶著‘肉圓’打車回去,她也沒反對,‘肉圓’兩隻前肢拼命地掙扎,最後睜著一雙眯成縫的狗眼跟李嬸互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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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沁園的路上,白筱開始盤問鬱景希,‘調戲尼姑’究竟是怎麼回事?

小傢伙的嘴巴很牢,咬定了老和尚那番說辭,白筱無奈,見問不出來,也沒再多聊這個話題。

鬱景希舒適地靠在後座上,玩著自己胖胖的小手指,偏過頭瞅瞅白筱,過了會兒,問她:“這次,我要在家裡待幾天啊?”

“你想住幾天就住幾天。”白筱揉著他柔軟的頭髮,語氣裡滿是不捨得。

結果,鬱景希非但沒有歡欣雀躍,反而發愁了,嘟著小嘴:“可是,師父佈置給我的功課我還沒做完——”

白筱算是聽懂了,小傢伙這是還沒到家,就已經想著回寺廟去。

……

車子駛進沁園,開到家門口停下,白筱剛下車,一眼就看到了停在車庫裡的黑色攬勝,神情頗為詫異。

然後,她看見駕駛座車門開了,鬱紹庭從車上下來,手裡還拿著車鑰匙。

鬱紹庭一抬頭,也發現站在柵欄外沒有動的女人,兩人算前後腳到家,見她露出笑容,他也跟著笑起來。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白筱問這話時,他已經走過來,替她拉開了柵欄門。

鬱紹庭拿過她手裡的手提包,很是隨意地說:“吃完飯,沒其它安排,坐著也是坐著,就回來了。”

白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