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

「當然是防止哥哥逃跑。」凌謙毫不掩飾地說。

「可笑,我為什麼要逃跑?我又沒有做錯任何事情。」

「如果哥哥沒有做錯任何事情的話,那也就沒有必要擔心房門鎖還是不鎖了,反正,你沒有做錯事情,我們不會拿你怎麼樣的。」

算得上是冠冕堂皇的回答,反而讓凌衛心裡更加打鼓了。

凌涵按下啟動鍵,被當成錄音器使用的戒指在儀器裡面像光碟一樣旋轉,做起圓周運動,這種可以逃過王宮高戒備反監視系統的新科技一定充滿玄機,運轉了好一會後,聲音才延後性地從針口大小的孔眼鑽出來。

不過,錄音的效果相當不錯。

圍繞在桌旁的三個人都能清晰地聽見當時發生的對話。

凌衛進入王宮,跑到宴會廳,和王宮司官的對話等,都是無足輕重的事,不過兩個弟弟還是鄭重而有耐性地一字不漏地全部聽了。

「花朵就是因為太過美麗才會被人摘下枝頭的。」

當聽到皇太子和修羅.佩堂過來和凌衛搭訕那一段,凌謙露出極不愉快的臉,「佩堂這混蛋,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他把凌衛拉到身邊,惱火地開罵,「哥哥你是笨蛋嗎?竟然還站在那裡任他們調戲,為什麼和那兩個下流胚說那麼多話?」

「我正和皇太子殿下交談,是為了拜託他為我請求面見女王陛下,這還不是為了救你嗎?」凌衛義正言辭地解釋。

但解釋一點用處也沒有,他還在說話的空檔,儀器傳來更令弟弟們感到憤怒的對話。

「你接受那個男人的建議,在大庭廣眾之下去摸他的衣袖?」凌謙幾乎要勃然大怒了。

而凌涵,則站在一旁,令人毛骨悚然地冷著臉。

這種若有所思的冷靜,比凌謙的怒氣更叫凌衛忐忑不安。

「我只是,」凌衛遲疑了一下,「不想表現得太不禮貌。」

本來覺得很正常的一件事,在孿生兄弟的壓力下,似乎就變成了很不應該的事情。不過,認真回想的話,在王宮裡對初次見面的王族做出摸對方衣袖這樣的親密性動作,好像真的太冒失了。凌謙還想教訓他兩句,但被凌涵沉聲打斷,「凌謙,先聽完再說。」

繼續聽下去,兩個人的臉色每況愈下,彷彿像在彈一首越來越低沉陰暗的曲子。

到了播放凌衛跟著太子派來的司官踏上候見室之路的那一刻時,凌謙的牙齒已經磨得吱吱作響。

他不斷用目光剮著凌衛,大概錄音結束的那一瞬間,他就會撲上來好好揍凌衛一頓。房間中的超低氣壓令人窒息,凌衛覺得這裡的氧氣似乎快用盡了。

聽著儀器裡傳來的聲音,就好像在忍受一道精神酷刑,他不由暗暗揣測,如果兄弟兩人連前面這些都無法接受的話,那後面候客室的那些事情,一定會讓他們發瘋的。

「請您在裡面等候,如果需要飲料或食品的話,請按這裡的響鈴。負責候見室的司官會立即出現並回應的。」

聽見這一句錄音,凌衛知道當時自己已經進入候見室了,預料到很快就會被儀器重新呈現的淫靡的襲擊事件,他不安地動了動肩膀,悄悄往後退離桌子一點。

沒想到,後背卻抵上一個厚實的肩膀。

「哥哥打算逃走嗎?」身後傳來的,是凌涵冷靜得不象話的低沉聲音。

「不是的。」

凌謙恨鐵不成鋼地哼了一聲,「現在逃有什麼用?聰明的話,當時就該快點逃走。哥哥你這傢伙,難道只有對著我們才有反抗性嗎?」

他的忍耐已經到達極限,不再理會凌涵的意願,走過來抓住凌衛的手腕,把他摔在床上。

得益於近期的體能訓練,凌衛幾乎在被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