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那瞬間就本能地翻坐起來並且往後退,凌謙重重壓上來的身軀撲了一個空,他再動作時,凌衛已經飛快地跳下床,往房門跑去。

「凌涵,攔住他!」

既然已經開始動手,凌涵也放棄了「聽完再說」的主張,配合凌謙的捕捉行動。

在凌衛輸入開鎖密碼前,他已經趕凌衛背後。

在封閉的房間裡和兩個擁有強壯體格並精通捕鬥術的弟弟挑戰,根本就毫無勝算。

很快,凌衛就孿生兄弟制服了,再一次被摔到床上。

不想被他再逃掉,凌謙從抽屜翻出一套手銬,把他雙手拷起來,和床頭入牆的裝飾欄杆連在一起,這樣凌衛就別想逃到別的地方去了。

「住手!」凌衛大叫起來。

令人懊喪的同時,宛如冥冥主宰殘忍的惡作劇似的,幾乎同一時間,儀器裡也傳來凌衛的叫聲────「住手!混蛋!」

凌涵卡地一下,暫停了儀器,轉身回來。

「當時發生了什麼事?」凌涵冷冷發問。

因為反抗而氣喘吁吁的凌衛忽然低下頭,逃避他的目光。

兩兄弟如有心靈感應似的,同時感到心臟寒冷,並且撕扯似的痛楚。

哥哥的表情,切中了他們最不想接受的猜測,在候見室內,一定發生了什麼叫哥哥難以啟齒的事。雖然是早猜到會這樣,但真正面對,重播這一幕時,是另一種酸澀難受的感覺。

就像要折磨自己似的,明明想逃開,卻執拗地不可放棄,反而愈發凝重追問詳情。

「當時是在候見室吧?司官已經走了,對嗎?那麼,哥哥在誰叫住手?為什麼發出那樣的叫聲?」

面對凌涵蘊含著危險,一個接一個的冷靜逼問,凌衛只能沉默以對。

「哥哥說話啊,為什麼不回答?」凌謙煩躁地抬起他的下巴,「可惡!這種時候你就不吭聲了?教訓我們的時候不是很會說話嗎?」

嗤!衣料撕開的聲音。

回來後凌衛就換下了昂貴的新軍服,穿在身上的家居服,輕易被凌謙從中間撕裂了。

「這些難看的痕跡,就是在候見室弄的吧?」他生氣地擒住乳頭,用力地捏著。

經過一夜,被惡徒蹂躪過的地方已經大部分消腫,但被凌衛這樣粗暴地折磨,還是疼得讓凌衛直抽氣。

「不要,凌衛,住手……」

「該死,你對候見室的人也發出這種讓人受不不了的叫聲吧?」

「啊!」

「粗心大意地中了敵人的圈套,還讓對方聽見這樣誘人的聲音,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嗎?」凌謙狠狠地用拇指和食指夾著可憐的乳頭。

很快,小凸起不堪忍受地紅腫挺立,像一朵嬌欲滴的花蕾。

凌謙卻還是很不高興,懲罰似的一下一下往外拉扯它。

敏感處被嚴重懲罰,每一下,都讓凌衛身體一陣打顫。

「啊────停下!凌謙,不要再這樣……唔…………」雙手被銬在床上,不管掙扎,也只能**著胸膛接受弟弟的拷問。

英氣勃勃的年輕臉頰,開始逸出遭受到折磨的淫靡香豔。

「覺得受不了就老實回答問題,真是氣死我了,哥哥你的腦子到底在想什麼?難到到現在還想對我們隱瞞?別以為可以逃得過去,你今天一定要把事情說清楚。快說!到底在候見室發生了什麼?詳細的經過,一點細節都不許遺漏!」

「住手,求你了……」

「再這麼頑固抵抗,我就要給你做尿道懲罰了。」

弟弟的威脅讓凌衛重重顫抖了一下,有過上次的經歷後,他絕對不想再被插入恐怖的尿道儀。

凌衛抬起顫抖的睫毛,迅速瞅了沉默不語的凌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