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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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出去——”
“你聽我說,一定要擦藥……”他還想再勸,無奈房門已經當著他的面用力關上。
段虹坐在房門邊憤怒地拭著滿瞼淚痕。“大衰人,每次見到他都沒好事。”瞧瞧她今天吃了多大的虧?身子被他看了大半!連爹孃的遺物都被他的劍撞碎了,這該死的大禍水,可惡到了極點!
擦乾了淚,她跑過去撿起外衫穿上。咦!預料中,粗布衣摩擦傷口所帶來的刺痛怎麼消失了?她不信脫下衣服再重新穿上。真的耶!某部分……就是他幫她上過藥的那些傷口都不熱不癢了,反而有種清涼感,很是舒服;那價值千金的傷藥真的好神!
驚訝中,她想起他的手指在她背部遊移的感覺,一陣火熱轟地衝上頭頂。
“討厭的大色狼!”恨恨地罵了聲,再望向那藥,他可真捨得買……但,全是為了她不是嗎?
她心頭酸酸的,是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雙頰又紅又燙,耳邊盡是他離去前叮囑她上藥的聲音迴繞不絕,她忍不住撿起地上的藥盒。
當然不可能再叫他回來幫她敷藥啊!“還是去找嫣娘幫我吧!”她說,卻還是沒敢跨出房門,因為瞼依然好紅、好紅,而這已經不冉是怨氣的傑作了。
那是一種綿綿不斷的熱在她看見藥盒、想起他的時候反覆不停地發作。頭好暈,她的身體起了一陣陣的顫麻,令她忍不住棒著臉頰慌得手足無措。
“可惡!我就知道那個大禍水衰氣沖天,果然還沒成親就害得我又得病了,可惡、可惡、可惡……”她越罵越慌,然後……唉!無助的下場食豈是一個“慘”字了得?
體驗過無數次慘痛的前車之鑑後,段虹始終深信著皇凌塵是天下第一大衰人,絕無僅有的超級禍水。
而經過今天的婚禮,這個信念更是堅如鐵石再也動搖不了了。
拜完堂,照例新郎在外頭招呼客人——其實他們也沒請多少人,就皇凌塵幾個部屬和土地廟裡十餘名住客而已。而新娘子則被送入新房內等候吃飽喝足的新郎倌進門寵幸。
段虹乖乖地坐在喜床上,頭上的鳳冠重得像要壓斷她的頸子,她數著時間不曉得幾時才會有人進來幫她解除這項折磨。
幸運的是她並沒有等太久,新房門被敞了開來,有人走過來掀了她的紅蓋頭,卻不是皇凌塵。
“婆婆你還有什麼事忘了告訴我嗎?”昨晚老婆婆已經跟她訓了一大篇三從四德了,難道尚未結束?老天,殺了她吧!再聽訓下去她一定會發瘋。
“把手指伸出來你就如道了。”老婆婆說。
“幹什麼?”問歸問,段虹還是依言伸出了手指。
老婆突然拿針刺了她的手指一下。
“哇!”段虹痛呼一聲。“婆婆,你幹麼刺我?”
“別叫這麼大聲。”老婆婆一邊從懷裡掏出一塊白布,一邊抓起她受傷的手,拚命地擠著她的傷口,讓血跡渲染到白布上,“今晚洞房後,你就將這塊布鋪在床上讓你的夫君觀看。”
“為什麼?”
“我聽說京裡的人都很在乎新娘子在洞房花燭夜有沒有落紅,沒有落紅的新娘子會被丈夫休離,所以……”
“你……你以為我已失清白,所以要我用這種方法騙皇凌塵?!”老大,原來直到現在他們依然不相信她是處子之身!
發現了她的怒火,老婆婆嚇得退離她一大步。“我沒有那樣以為啊!只是……以防萬一嘛!”
“萬個頭啦!”她噴火。
老婆婆飛也似地逃出了新房。
段虹氣得直咬牙,該死的為什麼就是沒人肯相信花老大並未碰過她呢?
“我是清白的”她大喊,祈求上天降下一道巨雷來劈醒那群執迷不悟的傢伙,順便終止她被皇凌塵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