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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個可以反敗為勝的機會。
沒錯,如果換句難聽的話來說,她燕飛羽今日之所以如此,實際上只為兩個字:色誘。
當然,她自然不會真的準備以身相許,用這個尚未及笄的身子去以及燕家的名聲,去換取根本就不可能換來的自由,她需要的,只是一個能和寧不單獨相處,能誘使他放下戒心讓她靠近的機會。
由於這兩天,她雖然被他們喬裝打扮,卻總算可以正常的乘坐馬車,有時候還會被允許下車一起吃飯,自然的,她就有了更寬闊的視角。加之刻意留意,終於讓她管中窺豹地發現了寧不和諸葛方普之間的上下級關係。儘管同時她也發現諸葛方普對寧不恭敬歸恭敬,但這個下屬似乎常常逾越過寧不私自做主,但是,假如她可以用毒戒制住寧不,起碼也是一個契機。
就算計謀被識破,或者雖然成功地刺傷了寧不,那個陰險的諸葛方普卻根本不顧慮寧不的安危,事情也不可能比幾天前的待遇再壞到哪裡去。
暖閣之中,寧不靜靜地坐席面的一邊,緩緩地將兩隻小杯注滿。
很久之前,他就隱隱地覺得,自己所奉命保護,更是奉命覬覦的這位獨一無二的少女,並非如其表現出來的一半,只有爛漫天真,純真無邪,不通世事的一面。儘管她尚未及笄,玩鬧起來時又常常沒個邊影,但那脫俗出塵的美麗容貌之後,那雙澈無塵的眼眸之中,所蘊藏的聰慧和成熟,絕非普通人所能探清。
虎山中毒,以及隨後的出行甚至那一場密林刺殺,她那過於常人的鎮定就證實了這一點,甚至,在諸葛方普如此故意虐待折磨,換成其他的少女恐怕早已精神崩潰的情況下,她還能若無其事,鎮定從容地隨遇而安,展現出無比的韌性。
若是換了旁人,有誰相信眼前這個少女居然還沒有及笄?
第六卷 第25章:刺殺
“你終於肯見我了。”
燕飛羽走進暖閣時,寧不正靜靜地坐在桌子的一端,乍然一看仍是穿著他那身白衣,可燭火拂搖下,卻猶如雪地般隱隱地泛著光芒,便知此質地早非彼質地。這倒也是,如今人家的身份早已不同,哪裡還能和以前一樣呢?燕飛羽有些譏諷地想,直接走過去會在他的對面,犀利的目光毫不避諱地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後落在他拇指的白玉扳指之上。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三公方如今果然已是脫胎換骨,尊貴不凡啊!”
“你只點了菜,不曾點酒,我就私自做主準備了你最喜歡的胭脂淚,也許你想喝上一杯。”寧不仿若渾然不覺她的態度,只是用一雙修長的手執壺捉袖,越過滿桌香飄四溢的珍餚,緩緩地將她面前的小酒杯注滿。
“是啊,以我如今的地位,確實該喝一杯胭脂淚。”他一倒酒,燕飛羽便冷笑著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說真的,她真想馬上就旋轉戒指在他倒酒的時候刺他一下,只可惜她太瞭解寧不的身手和性格了,而且她今日大張旗鼓地要如此享受,寧不不可能沒有防備,就憑她三腳貓的功夫,恐怕毒刺尚未刺到,他的手就已極速縮回到安全地帶。然後,她很可能就再無機會,所以她必須要耐下心。
“先吃點菜吧!雖然這裡的廚子比不上你家的大廚,做出來的味道可能差強人意,但空腹喝酒突然醉。”寧不深邃的眸光平靜無波,收回酒壺,用一旁乾淨的筷子夾了一片產自江南,如需北運必須沿路保持嚴格溫度的水溫方可成活的鮮嫩翩翩魚放在她的碟中,就像一個好脾氣的先生,任憑燕飛羽如何嘲弄,就是不動如山。
燕飛羽面無表情地夾起魚片放入口中,然後將酒杯往前一推,她既然想逃,體力當然要保持,自然不能財氣地連菜都不吃。
寧不無言地重又給她注滿,燕飛羽再度一飲而盡。
寧不的眉峰幾不可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