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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第一枚戒指,見證我們在一起的,又不捨得扔。後來他說再買新的,我還是最喜歡這一枚。”
臧言這種人,也能吵得起來嗎?可吵不吵,和我有一毛錢關係嗎?
我點點頭起身,我是腦子裡生蛆了,才會坐在這裡聽她回憶他們的恩愛史。
“喬小姐?”
我笑了笑,“炫耀幸福請出門右拐,那裡有一個D市有名的“驢耳朵”BAR。回憶痛苦請出門左拐,那裡有一酒吧。還有,我不是您閨蜜,也許您今天打錯了電話。”
“喬小姐,我只是想讓你離開他。”
我轉身看她,“有一件事我忘了問,臧言前幾天回來,是來陪你的嗎?”
美人愣了一下,笑了笑說,“你會離開他嗎?”
我也笑,估計應該更美豔。喬佳佳小姐的笑,從小到大都被評為班級之最,雖然曾被袁毅說是最寒磣。
“不會。”我踩著小棉靴出門,在心底告訴自己,這份感情,估計也不會繼續下去。我一直都沒走近,又談何離開?
小安和我一樣,幼兒園放假那天兩個人厚了臉皮去學校搬了兩箱葡萄兩箱蘋果,竟然還有兩箱火龍果和兩箱海產。接著領了兩個紅包,然後就一直宅在家裡吃水果,到目前已經宅了一週,兩人都微微有些發黴。我們倆同時出現的那天眾人表情很精彩,李彤一直笑,還表示可以將自己那兩箱送給我。我一再表示自己是有節操的人,從不食嗟來之食,婉言謝絕她的好意。並表示作為園內一員,必須把領導給的福利當過年禮物一樣善待,不得隨意轉贈。然後提醒園長忘了我的紅包,等她不知道從那裡又包了一份給我後,我和小安跑了四五趟將水果搬上出租,然後擺手告別這裡。這一別,應該是永遠。
上次買回來的寄居蟹還挺聰明,有人的時候從來不出現,扔進去的肉粒也從來不會留到第二天。我把它們放到暖氣旁,準備讓它們快快長大,然後搬進新房子。新房子其實也挺簡單,是我們倆在小店裡淘的漸變色彩虹貝殼。小安上上面刻了兩個字母,A和Q。這樣以來,基本上確定了兩隻寄居蟹寵物的地位,估計以後也不會賣了。
老媽來電話問我什麼時候回去,我忽然覺得,D市除了這個小窩似乎沒有什麼可留戀的了。可不明不白的算什麼?現在雖然簡訊變成了每天睡前的一句問候,我的回信也變成了“嗯,晚安”,但我知道,我還需要一句分手,或者是一句……
臘月二十二的時候,臧言還沒回來,我決定買票回家。和小安說好了租房不退,明年過了元宵節再回來碰面,然後她飛美,我再找找工作,至於以後,等以後再說。
小安家裡比較近,火車汽車都可以,說是陪我到上火車再回。火車票不好買,最後還是從票販子手裡高價弄了一張臘月二十五的臥鋪,最後一算計,還不如直接飛回去合算。
河南有段民諺,“二十三,祭灶官;二十四,掃房子;二十五,磨豆腐……”。二十三我和小安去超市買麻糖,順便買門畫,準備走之前貼了。臧言出現在租房的時候是我們超市歸來,處於半死狀態的時候,我正盤著腿窩在床上抱著電腦看小說,電腦一角還播著男人幫,裡面一個演員正在跑步機上氣喘吁吁的念臺詞。哦,我最近又轉戰虐文,身心俱虐的那種,裡面的人不死幾個我就心裡不歡暢。小安稱之為——變態!
因為剛才看到苦命女被男主角折磨,卡著脖子甩在地上準備實施某種男人歡樂女人痛苦的肉體懲罰,臧言推門進來的時候我的表情應該是極度猥瑣的,還因為麻糖在嘴裡含的時間太長,抬頭看他的時候竟流出一道涎水。
我吸吸口水從一旁抽了張紙巾,“你回來啦。”
不知道臧言是不是覺得我蓬頭垢面、嘴角流涎的模樣太過噁心,還是認為我表情太過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