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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沒有記憶錯亂,正常情況下,兩個人這時候應該已經在談論分手或者是已經分手了。
為什麼兩個人一見面就又躺在了床上?仔細捋了捋,發現這次絕對不是我主動,是他不按常理出牌。我想,要不問一句,你怎麼在我床上?好像有點太刻意。我往下縮了縮,發現自己的腦袋裡已經跑馬場似的混沌一片。
身上一熱被裹進懷裡,我竟然聽見自己舒了口氣。熱熱的氣息噴在我發頂,我聽見了他的嘆息。兩個人誰也沒說話,相擁著就是一夜。
若是按照這幾日墮落的模式,應該是到十點以後才自然醒的,這早上我竟然七點就醒了。醒來我竟也沒覺得尷尬,就似乎一個被窩睡覺是天經地義的。並且我還發現一個好處,多一個發熱體一夜都暖意融融。只是我發現自己嘴巴放的位置有點敏感,某人側胸口某點處。雖然隔著一層襯衣,但是……但是喬佳,你內心不猥瑣就沒法活嗎?
我翻了個身,見對方已經睜開眼,趕緊打了個哈欠說,“好熱呀。”
“明天的車票?”
我愣了愣,點了點。
“退了吧,等過年我們先回老家……”
“哈哈,我還有件事情要告訴你。”我打斷他的話。有些保證,我還沒勇氣去聽,更何況還是在這種不清不白的情況下。我其實是個容易當真的人呢。
臧言看著我等我說下去,我翻身趴著,笑的極度猥瑣。
“你記不記得秦老大許給我的年終福利?她還以為我不會去拿呢,結果我突然出現。你不知道我當初從天而降帶給她們的視覺震憾,據後續報道,我那次領走的份兒是小王的,不知道後來園長又給她補了一份兒沒有。”
我看看臧言的黑臉笑,“不好笑嗎?覺不覺得我特別有勇氣?”其實我又想起一句俗語,懶蛤蟆趴腳面上,咬不死人噁心死人。我拍了下額頭,暗罵這句貼切。
心裡有些悶,拉被子蓋住頭,吐了口濁氣想,也許我當初的目的就是噁心她們,可是好像又做了一次小丑,給他們添了一出年終表演。衝動果然是魔鬼,連我的做人信條都無意中違背了。
我賴床不起,臧言竟然也躺著不動。憋不住去了趟洗手間,回來的時候他正接電話。手機太好,竟然都不漏音。半天才能聽見他“嗯”了一聲說,“就這樣,我在她這裡。”
她,是我嗎?我聳聳肩有些小得意。
“你是不是該回去了?”
臧言靠在床頭看我,眼睛微眯,怎麼那麼像一家之主呢?我往後退了一步靠在牆上。
“主要是我得收拾收拾,我和小安明天就都走了。”
“我不能在D市呆太久,父親身體有些不好。”
這算是解釋?我眨眨眼問,“上次回來,也是因為這事情嗎?”
臧言抬手託了下下巴,皺眉問,“你說哪次?聖誕節後?是的。”
我心裡的大石放下一角,還有些不好問的,那就先不問好了。我盯著他看,若是想告訴我,我不問也會主動說的,是吧?
“怕你擔心,並且沒時間,回來看了一趟就回去了。”
然後呢?
然後臧言掀被下床,優雅的套上毛衫,出門去了洗手間。我呲呲牙,無力的又爬回床上。最核心的問題,一點都沒解決呢。
臧言又在床邊坐了片刻,忽然抬手摸摸我的頭說,“機場看見我了,為什麼不喊我?”
你說呢?我怕破環你第二春唄。我翻了個白眼哼了一聲。
“一個人生悶氣是最笨的選擇。”
“我知道我知道。”我扒開他的手一連聲說,“我知道我腦子不夠用,你不用再強調一遍。”
“知道就好,知錯能改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