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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亂動。萬一把床板蹦塌了,老闆娘會不會把我扣下來做人肉叉燒包?
半夜無眠,第二天起來去洗手間的時候遇見一個端著水盆出來的女人,看見我斜了我一眼,重重的撞了我一下哼了一聲走了。我看見她拐進我隔壁的房間才有些明白,原來這是昨晚發情的那隻母雞。她將門摔上的時候我的火氣才慢騰騰的上來,靠,敢瞪我!還斜我!還,還哼我!
我捏著牙刷手有些抖,瞪著眼睛等她出來。老孃不發飆還以為遇見病貓了,看我不把牙刷戳進她的鼻孔。
“別瞪了,和一破打工妹計較什麼?”一戴著眼睛的男生走過去,末了又看過來一眼,“複試?趕緊洗洗去學校吧。”
聲音挺熟,看來是昨晚上發飆的那個。房間裡傳來那女人罵罵咧咧的聲音,眼鏡男罵了聲“操”,徑自刷牙去了。
牙沒刷臉沒洗,回房一收拾直接退了房。想好了,今天再見不到臧言,我就……我就怎樣還沒想好,但是那個破旅館我是不會再住了。
夜裡沒睡好,心情也不佳,去考場時有些迷糊。監考的是一個老太太和一個四十來歲的男老師,老太太很溫和的介紹了一下教育學院才發了試卷。我渾渾噩噩的答題,心裡還一面想著,臧言,你可真夠狠的,看你能躲到幾時。
下午還有一場加試,中午我一個人坐在校園裡的木椅上,託著腮幫看著三五一群的人互相討論著走過,心裡的委屈又重了幾分。加試時人依舊不少,都等在走道里等著人開門進考場,我掃見臧言的身影時什麼都沒想,腳下不受控制的就衝了過去。
我想我真是被昨夜和今晨的事情折磨的有些焦慮了,確定眼前的人是他,一句話沒說咧嘴就哭上了。我的哭相肯定不美,臉在是學校洗手間洗的,連爽膚水都沒用,牙只不過是胡亂刷了兩下。因為一夜沒睡好加心情不佳,眼睛一直都些不舒服,應該是腫著的。一隻手裡拿著考試袋,一隻胳膊上挎著黑色大挎包,裡面裝著我這次來所有的東西,換洗內褲洗漱品亂七八糟的都塞在裡面,鼓鼓囊囊的壓的我胳膊都抬不起來。
透過層層水霧看他,胸前掛著監考證,手裡還抱著試卷袋。眉頭微微皺著,眼神,眼神,嗚,看不清楚。我委屈的想,你皺眉做什麼?我都被欺負成這樣子了還沒皺呢。
“臧言老師?快開考了。”
我扭頭看過去,一個瘦高的捲髮女老師,戴著無框眼睛,面板很白,就是笑起來牙齒不太好看。下意識的靠在臧言胸前宣告所有權,女老師看看臧言,沒等到回話接過他手裡的試卷袋轉身先去了考場。
走道里人來人往,我哭了半天也沒聽見他開口,很沒面子的在他胸前蹭蹭眼淚,依舊靠著他深吸了口氣。
“哭夠了?”
我搖搖頭,說實話,還想哭。我怎麼就這麼委屈呢?唉,委屈死了。
“不夠考完接著哭,複試也佔很大一部分。”
我退開一步瞪他,直到鈴聲響,眼淚又下來了。我就是要哭,我就是不想考試,我辛辛苦苦熬了幾個月,過來以後卻要住破旅館聽人家□搞現場直播。那時候你在哪兒呢?在你乾乾淨淨的房子裡睡的賊香呢吧。
臧言牽著我的手去我的考場,和監考的人打了聲招呼,接過我的包推我進去。我眼淚婆娑的找座位,坐下的時候看門口,臧言還站在那裡,衝我點點頭轉身離開。
我還是沒膽量交白卷,我那就在手邊的幾萬塊的公費,我努力幾個月的結果。這麼一想,心裡終是平靜下來,只是還是忍不住反射性的抽噎。直到交卷,我抽噎的頻率已經從每分鐘一次變成了每十分鐘一次。卷子遞上去的時候很不給面子的又噎了一聲,收卷的老師很慈祥,笑眯眯的看看我卷子上的名字說,“還哭著呢?瞧瞧臧言老師把孩子欺負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