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她的頸動脈。

鮮血噴灑而出,希泰美拉雙手捂著脖子,指縫不斷溢位絳色血液,大張的嘴巴發出咯咯聲響,雙眼都幾乎爆突。她不甘地死瞪著李長琴,直至生命逝去。

長琴忙著割斷皮繩放下賽里斯,哪連正眼都未曾看她一眼。

“長琴,小心。”賽里斯反手搶過匕首,一把格開差點削掉長琴腦袋的劍,再利索地割去最後一根繩索,帶著長琴躲開另一記攻擊。他注意對方的弓箭手就位,便說:“人太多,我們快點逃。”

長琴將弓和箭交給賽里斯,搶回匕首:“別管我,照顧好你自己。”說著,又一次殺退幾人。

賽里斯快速引弓,將箭手一一放倒。

兩人合力在神廟內亂躥,正當鬧得激烈之際,神廟大門受到撞擊,聲音比敲鼓更沉實,更令人心驚膽顫。士兵們管不上追這邊兩個了,同時瞪著大門,即使明白是怎麼回事,卻仍祈求這不是真的。

撞擊聲音不間斷,越發猛烈,大門外還隱約傳來整齊的吆喝聲,節奏分明。

大門終於不堪折磨,隨著一聲巨響,壯烈地掛門框上。士兵蜂湧而入,黑壓壓的一片,喊殺聲震天撼地。

神廟內雞飛狗走,亂成一團。

現場變得更混亂,突然有兩匹黑馬躍過眾人頭頂,直衝到長琴身前。

“來,跟我走。”是二世,她身後跟著諾布。

賽里斯立即將長琴推上諾布的馬,自己則爬到二世馬背上,立即遭到二世鄙視,他回以微笑。

“走吧!”諾布大喝一聲,首先驅馬衝出重圍,二世也緊跟其後。

馬蹄聲密集,他們迅速遠離神廟。賽里斯回頭,見到他的兄長菲尼爾被護在主位上,投向這邊的目光飽含怨恨。

漸漸地,也埋沒在廝殺中,再也看不見了。

這一別,也是永別了。

賽里斯終究會傷心,畢竟他們還是血肉相連的兄弟……如果菲尼爾沒有錯愛他,沒有妄想得到埃及,一切會更美好。然而事實既已造成,再也無法挽回。

二世將他們送到安全地點,立即又回去主持戰局,諾布也要前去協助。

遠遠就見百門之都沐浴在戰火中,古城彷彿在哭泣。

長琴管不上古城,急忙把賽里斯全身檢查一遍,確認人還是完完整整才鬆了口氣。

直到這一刻,他才真正感受到勝利,興奮之情上湧,差點要跪地滑行指天揮拳給拉神拋飛吻,不過那套動作太足球,他還是低調一點,只是扯過賽里斯往那臉上狂吻一通。

“哦耶!成功了!”

賽里斯摸摸臉,好一會才相信這是事實,見長琴這樣毛躁的舉動,不覺莞爾:“這是要吻我,還是要往我臉上塗口水?”

長琴睨視著賽里斯,一臉木然地挑眉:“塗口水,嫌不夠嗎?要不要舔舔?”話落,挑釁地吐出舌頭。

這是小白兔在大灰狼面前跳弗朗明戈,可以成為不知死活的典範了。無可避免地,他的舌頭被‘吃掉了’。

後來,李長琴經過反思,總結出這是他被勝利衝昏了頭腦,過度興奮引發的腦殘症狀。幸好現在條件不足,吃吃嘴巴已經是限制級了,總算是脫險了。

風和日麗下,只見賽里斯滿帶微笑的臉突然揍近,李長琴就聽耳邊傳來輕喃。

“別忘記,我們以前在草叢裡……”

“我現在想掐死你。”長琴誠實地表示。

賽里斯立即退開,那笑臉正經著,哪有半分惡作劇的元素。李長琴再一次體驗何謂腹黑,使壞也這般心安理得。

“不喜歡在這裡,我們何不離開呢?諾布叔應該沒有問題。”

長琴挑眉,睇向賽里斯有所暗示的表情,卻不贊成:“我要確認希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