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金屬質感的手銬。

不是童遙那種趣味型的,而是貨真價實的手銬。

而喬幫主的額頭上,鮮血淋淋。

那傷口,我熟悉得很,絕對是柴柴用類似磚頭的東西給拍的。

我的猜想是有事實根據的。

因為,只用白色浴巾堪堪包裹住自己身體的柴柴就站在旁邊,手中拿著一塊鮮紅的磚頭。

磚頭上,還有血跡。

我目睹了一場刑事案件。

襲警。

這罪名,可輕可重啊。

哲人說過,越是緊張的時刻,越要鎮定。

所以,我深吸口氣,蹲下身子,歪著腦袋看向喬幫主……那被白色浴巾遮住的下體。

話說,此時不看,更待何時?

我努力地眯起眼睛,努力地想從那黑暗中辯別出喬幫主的命根。

從喬幫主的外型,以及這些天被他榨成人乾的柴柴的憔悴模樣便可以看出,幫主的命根,一亮出來,絕對是驚天地泣鬼神級別的。

使用之下,絕對是飛沙走石,鬼哭狼嚎級別的。

這輩子我雖然無緣享用,但是,總要看一眼才不枉此生啊。

就在我差那麼一咪咪就能看見時,柴柴一把將我揪起。

“我沒看清,什麼都沒看清!”我連忙解釋。

差點忘記,再怎麼著,人家喬幫主也是柴柴家的男人。

我居然就這麼光明正大地去瞅,實在是找死。

但柴柴壓根就沒往這方面想,她道:“走,快去你家,給我找件衣服換上!”

“那喬幫主呢?”我問。

我不該問的。

真的。

我不該多嘴的。

因為,在我的話音落下之後,我看見柴柴笑了。

那明眸皓齒,笑若三月桃花,明豔了所有人的心。

我說過,每當柴柴這樣笑時,就會有慘絕人寰的事情發生。

而這次,遭殃的自然是喬幫主。

柴柴手段狠絕。

她居然逼著我去醫院,把取精室中最經典的A片偷了來,放進影碟機,按下重複播放按鍵,將音量開到最大。

接著,她把喬幫主的椅子放在電視機前。

可憐的血流披面的喬幫主,被硬逼著觀看A片。

觀看了,不僅沒人滅火,連自己也無法滅火。

怎一個慘字了得?

喬幫主的眼睛,在血柱之中,幽黑得嚇人。

反正,我被他這麼一看,腳就開始軟了。

可柴柴視若無睹,臉上依舊是那桃花般蠱惑的笑。

她對著喬幫主道:“我今天就讓你嚐嚐慾火焚身的滋味!我要讓你的命根一直處於堅硬狀態,一直充血,直到組織壞死。”

柴柴的聲音,甜糯軟綿,像是在說著情話。

但是,那語意,卻讓人遍體生寒。

黑寡婦,十足十的黑寡婦啊。

一個柴柴,一個童遙,都是深沉人士。

我這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聖蓮,亭亭然。

弄完之後,柴柴拉著我回到我家,邊換衣服邊交代了事情的經過。

喬幫主是個硬漢。

他說過的話,一般說來,都會做到的。

上次他說要量變引起質變,也就是透過增加做愛的次數,達到讓他與柴柴之間關係改變的目的。

他確實這麼做了。

這些天,柴柴一直都被關在他家。

當然,我也曾想過要冒險救出柴柴的,但是難度實在太大。

喬幫主請了長假,整天都把柴柴按在床上,週而復始地做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