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安,對不住,我失態了。”

“這不是失態。”

杜佑安搖了搖頭,又給張訓的杯裡添了些酒,一臉認真道:“訓之,你是個有情有義的人,我杜佑安此生做的最正確的決定就是來劍橋找你。”

“人生難得一知己,當浮一大白,來!”

張訓知道對方是在寬慰自己,心中一暖,舉起酒杯與對方相碰,一切盡在不言中。

也許是酒精緩和了人的情緒,杜佑安主動跟張訓講起了他在學習中遇到的一些趣事。

張訓自然也是毫不吝嗇的將自己的日常生活分享了出來,兩人一邊打趣對方的經歷,一邊又對對方的窘境發出陣陣嘲笑。

不知說了多久,杜佑安突然出聲問道:“說來也怪,訓之,我看報紙的時候你的名字是用拉丁文拼寫的,想當於是華語的口譯,你怎麼沒想過給自己起一個英文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