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溫敏,這一點都不像你的作風。”

溫敏不說話。蔣擎勳從床上下了,快步走到了她的身邊,抓住她的手,壓抑了很久似的低吼,“你要拒絕我多少次?”

如果知道他非她不可,當初就算是和全世界作對,他也會要了她,娶了她。

“不是還有你嗎?”

“你要去那裡?”見她起了身,正朝外面走去,蔣擎勳奇怪的問道。

溫敏的控訴一直在蔣擎勳的耳邊環繞著,彷彿是一道帶著詛咒的咒語,讓他心神不寧。

“我沒有看出哪裡好。”

“敏敏,我只是想和你結婚。想要好好疼你,愛著,不讓你在吃一點苦。”

“我不信。”他自信的說道。溫敏看到他臉上那自信的光芒,繼續說道,“原來我也不信。現在我信了。人的命運從一出生就安排好了,不管我如何的掙扎,到頭來都擺脫不了我的命運。

溫敏一怔,隨即酸澀笑道,“你相當做那個,這也可以。我現在自顧不暇,身心疲倦,已經沒有經歷……”

“做我的女人是什麼意思?”

“這麼能忍啊?”她勾魂衝著他媚笑著,“喬溫敏,你這個樣子讓我很不安。告訴我,為什麼突然這麼……”妖精似的折磨人。

他的眼睛微眯,睨視著她。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他便開突然開口,“喬溫敏,你這算是遺言嗎?”

“偷偷摸摸的娶,那和做你的情婦有何區別?”

“把孩子交給你,我很放心。你是個好父親,至少比我這個做母親的稱職……”溫敏的聲音低微,彷彿十分的無奈。

溫敏的腳邊連碎了兩個花瓶,蔣擎勳的臉色非常的難看。

盛怒中,他的唇上一陣柔軟。他低眸,就看到了那個女人閉著眼睛,正吻著他。她的舌頭細細地勾勒著他的唇線,耐心的撬著他的唇。她的手也不老實,先是在他的胸口遊走著,然後一路下滑著……蔣擎勳及時抓住那快要滑到他敏感地帶的手,剋制著問道,

“你不是回家嗎?回來做什麼?”

薄家現在弄成這個樣子,我如果和薄紹輝離婚,和你結了婚。蔣擎勳,你比我會算計,娶了我這麼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你到時候的壓力可想而知。嘗我情志。

“你曾經說過:婚姻不過是一張紙罷了,代表不了什麼。我的身體和我的心都是你的,這難道還不夠嗎?”

蔣擎勳當時確實是存有私心的,他想也許他沒有那麼愛這個女人。時間久了,所有的感情都會變得淡,最後消失,偶爾會浮出水面,也不過是心頭的一抹帶著憂傷的感慨,一閃而過了。

君臨,我不掙扎了,天上的那個男人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吧。”

他剋制著,艱難的剋制著,直到她重新來到了自己的世界。

“喬溫敏,你有沒想過我的感受?”他看著她,有些恨恨的說道,“薄紹輝不會給你帶來幸福的,為什麼你還這麼死心眼?”

溫敏盯著他的眼睛,看了良久,說道,“看來,是我一廂情願了。”

溫敏跑到了房子裡,就看到蔣擎勳手中拿著檯燈正要往地上砸。

“為什麼?”

“是。”

“你多久沒有碰女人了?”邵南後伯。

“我睡了多久?”

“你幫幫紹輝,我做你的女人。”

“喬溫敏,你是不是在報復我?”他唇瓣浮現一抹哭笑,“你一定是在報復我。你是薄紹輝的妻子,卻和我同居。我蔣擎勳,一輩子都見不光。”

君臨,我從小就缺乏家庭的溫暖,你知道薄家人對我有多好嗎?我的婆婆把我當成了女兒待,你讓我怎麼能跟你在一起?”

“我們做筆交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