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走吧。我會遵從你的遺言,好好照顧孩子,然後給孩子找個後媽。”他心裡堵著氣,表情卻十分的認真。溫敏深深的看著他的眼睛,笑了笑,離開。

“君臨,我累了。離不離婚,和哪個男人在一起,我真的……不在乎了。”

知道她要嫁人,他快要瘋了。她的唇,她的身體……她怎麼可以讓其他男人碰觸。所以,他才會不顧身份的破壞的她的婚禮,用一隻她最討厭的方式將她圈禁在身邊。

“我覺得我虧大了。”

“你不打算和薄紹輝離婚是嗎?”

“那麼久?”溫敏坐起來,頭腦還不是很清醒。

“你在報復我。”蔣擎勳逼視著溫敏的眼睛,十分篤定的說道。

胡可欣死了,你居然還和其他女人相親,想要娶其他女人。君臨啊,你竟欺負我到這種地步。你讓我如何不恨你?”

“我想了想,覺得這樣子大家都不吃虧。”

“你睡了五個小時。”

她的口氣裡溢滿了濃濃的消極和悲觀意味,蔣擎勳認識喬溫敏這麼久,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缺乏自信,悲觀厭世的溫敏。

“我16歲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娶我回家。疼著愛著,不讓我吃一點苦?”

“我該回家了。”

“你說呢?”她踮起腳尖,吻著他的喉結,他的喉結禁不住這種刺激動了動。溫敏腰間的大手慢慢的炙熱起來,開始在她的背部遊走。

年少懵懂的愛情,有幾個能夠長久的。

“敏敏,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以為只要愛著你就夠了,其他都不重要。”

“恢復以前的同居關係。”

“我會。”

她剛走到了門口,就聽到屋子裡傳來了什麼東西破碎的聲音。溫敏擰開了門,剛要走出去,另一樣東西又被摔到了地上。

他顯然沒有料到溫敏會折回來,他的手中舉著檯燈,砸也不是,放也不是。溫敏走過去,拿過他手中的檯燈,放回了原位。

“蔣擎勳,你讓我怎麼辦?

可是,那麼多年了,他忘不了這個女人。

……這種情況下,我沒有辦法拋下薄家。

“我們的孩子呢?”

“你做什麼?”

自南風。“我的回家。”

我現在是薄紹輝的妻子。這是大家都知道的。

“為了薄紹輝?”

我不喜歡你母親,你母親更是討厭我。先不說你爺爺,光是你媽這一關我就過不了。你當初也說過我,我的個性不適合你們的家庭。我當時還不服,不過和你們家做鄰居一年多來,我真是對你們家討厭至極。當然,你們家也對我討厭至極。

“孩子們呢?”

“你什麼意思?”

喬溫敏話一出口,蔣擎勳的興致失去了大半。他的手放在她的腰部,想要扯開這個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她卻更緊的貼著他。他抓著他的領帶,把他拖到床上,然後又是一拽,他就疊在了她的身上。他撐著身子,害怕壓著了她。

“離婚又如何?不離婚又如何?”

溫敏醒了過來,看著外面早已經黑透的天,她發現自己的頭暈總算是好了。

“我好幾天晚上都沒有回去了,我不想媽媽多想。”

“那次和在你的公寓裡做過一次,一直到現在。”

忙起來倒好些,一旦閒下來,他就會瘋狂的想念她。想著她在做什麼?心情好不好?是不是也會像他一般如此思念著她。

“我覺得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他的眸子染上了痛色,“喬溫敏,你以為我只是想要你的身體嗎?”他對她的真心,她又不是瞎子,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