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當她爹手裡有兇器的時候,最好不要惹怒他,不然後果會很嚴重。她自然不會說她拉著李元俊到虎賁堂裡等李敖回來是因為這個原因,她說這樣看起來會正式得多。

兩位少爺聯袂出現虎賁堂實屬罕見,下人們自然不敢怠慢,飛快跑去演武場找李敖去了。李敖聽罷稟報對此也感到很奇怪。等到李敖從外面進來,李元俊已經心急的走到李敖面前。

“爹——”他還未說出來意,一旁李元熙便拉住他搶先一步說話。

“爹,元俊是特意過來向你請罪的。”李元熙含笑看向李元俊,李元俊立馬便會過意來。

順勢跪在地上。“是的,爹,孩兒知錯了,孩兒總算明白到自己的錯在哪裡了。”

李敖見是李元熙陪著他一同到來,兄弟二人又在私底下一番互動,即是洞若觀火。不由得欣慰的想到,李元熙遇事之後果然成熟了許多,現在總算是像個大哥的樣子了。於是他點頭笑道:“起來吧,但願你真的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李元俊爬了起來。“多謝爹爹肯原諒孩兒大錯。這回真的要多謝大哥的當頭棒喝,元俊才知道自己做錯了。讓爹傷心難過,兒子實在不孝。”

“哈哈,見你們一同過來,我就知道這裡面有元熙的一份功勞。”

李元俊也不算傻,見李敖這般高興,正是說事的時候。

“爹,我這裡有件事要向你稟告。”

李敖奇異的道:“嗯?到底是什麼事?你說。”

李元俊遂將李元熙的話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李敖,只見李敖雙目噴火的看向李元熙,面色鐵青。李元熙察言觀色,不等李元俊說完,驀地跪在地上。

“爹請息怒。”

“好、好、好,李元熙,我還以為是你改過自新了,沒想到你這是想拿弟弟當槍使!”偏見使他心頭一片清明,他認定了李元熙是要利用李元俊。

李元俊不明就裡,見他忽然對李元熙發怒,不解的問:“爹,你怎麼能這麼說大哥,大哥沒有利用我啊。”

李敖指著李元熙:“你知道這件事最終的處理結果會是什麼嗎?元俊,他在說你娘、他的嫡母,管家不力,致使流言四散、惡僕欺主啊。如果事情屬實,你娘也不用再管這個家了。而他就有機會奪得這個內事權。”

李元熙一臉傷心苦悶的樣子搖了搖頭:“爹,元熙只一心為這個家,如果爹要這樣誤會,元熙也無話可說。”

李敖虎軀一震,恨恨的說了一聲“你”,朝前一步就想要打她。不過李元俊如今心向李元熙,即便聽了李敖的話有了一絲猶疑,也仍舊上前去制止。

“元俊,你還幫著這個畜生幹什麼?”

“爹,還是讓娘過來問個明白吧。”

“你——元俊,為何你寧可聽他的,卻是不信你母親?”李敖不可置信的說。

李元俊黯然神傷的道:“爹,孩兒被關在明樓這些天了,就只有大哥苦口婆心的勸我,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而孃親,孩兒不是想說孃親的壞話,她只是沒有理解孩兒,一味逼著孩兒按她的想法去做。孩兒心裡的苦處,她不曾去體會啊。就這份心意,孩兒實在不願意相信大哥的良苦用心會是刻毒心機。”

李元熙抬頭看向李元俊,眼睫輕輕顫了顫。她這個弟弟實在是太傻了,為何會有這樣傻的人,居然會認為她這樣做並沒有居心。她輕輕一笑,再轉眸看向李敖,當父親的卻是從不肯相信她,即便她以往從沒有立心不良。

李元熙心下冷笑一聲,平靜的道:“元熙敢當天發誓,就是母親不再管這個家,元熙也不會伸手去拿這個權,即便外事權元熙也不過是替嫡子掌理。這個家是嫡房的,元熙從未肖想過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因為東西都是她的,她心裡補充說明。

“大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