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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時,他這死水卻起了波瀾。他忽地翻出那隻青瓷瓶,小心翼翼的將藥粉塗在自己身上的鞭痕上,一處也不放過。
作者有話要說:如果真有讀者,看了請吱一聲。。。。╭(╯3╰)╮
☆、倍提防
男子從書房裡府掠出,魚一般的滑入夜色之中,在沅陵王府中霎時便不見了蹤影。
一處巷道里靜靜的停著一頂軟轎,四個轎伕低頭侍立。
“大人。”黑衣人屈膝行禮,見男子隻身出來,似有吃驚:“大人,公子他……”
男子擺手,聲音冷冷:“不必理會,他既然不識好歹。你們只小心看著,不出人命也罷了。”
黑衣人拱手稱是。
男子輕哼一聲,道:“他撐不了多久,遲早還得跟我走。”
黑衣人心知這關係複雜,不便插口,只稟道:“大人,文三公子仍在楚館等候大人。”
男子目光微微一凜,“回府。”
那群小廝的屁股被打的皮開肉綻,院子的丫鬟們到底手軟,還是留了半條命。這些小廝打完便被髮還給張司棠了。
張鳳起聽說,那廝發了很大一通脾氣,但到底沒再來興師問罪。
弄到要撕破臉,張鳳起也很無奈。她並沒想到要如此,她原是想和張司棠培養出一點情誼的,旁的也罷了,訓斥她忍得,經書她抄得,但張司棠萬不該當眾砸她的臉面。
張鳳起很生氣。整個王府都知道薛承義是她的人,張司棠卻動了,還打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張司棠既然砸她的臉,那她只好讓他沒臉。
張鳳起合起手裡的書,揉了揉額頭,心裡有些煩躁。估摸了時辰,便輕聲道:“出來吧。”
內室中就冒出一個穿著普通衣衫的男子來,容貌凡凡,身材略顯健壯。他朝張鳳起一拜:“郡主金安。”
張鳳起點點頭,聲音溫和:“胡六,我大哥近來有什麼動靜?”
既撕破了臉,張鳳起也就只好打起精神來,張司棠是那不管不顧的瘋狗性子。為防被咬,她只好使了影衛盯住張司棠的行蹤。
胡六眼底略有驚色,他和胡七是雙生子,同為張鳳起的影衛。連趙將軍都無法完全分辨,但張鳳起不過數次就能認出誰是誰,實在令他佩服。
但很快他便恢復神色,沉聲道:“世子和往常一樣在官場交遊,不過世子很上心王爺的生辰,正著到處搜尋寶物和美姬。聽說有人在滇西挖出了一塊壽山石,天然成形有王爺名諱,世子十分歡喜,已經著人迎送來長安。”
張鳳起輕笑一聲,張沅的生辰還有兩個月,張司棠準備的這麼積極,顯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郡主,您是否也要開始準備賀禮了,可需要屬下們置辦?”胡六打量了一下張鳳起的神色,試探道。
張鳳起搖搖頭,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她穿來四年,尚在落難之際時,張沅的生辰她已經花費過心思,收益絕非現在張司棠一塊壽山石、幾個美女可比。若張司棠只曉得打感情牌,那她真是高估他了。
“回頭寫個單子於我,看是下面是哪些人在幫著大哥籌備賀禮。”
胡六雖不明所以,但影衛只需服從。
張鳳起打發了胡六,便叫了馬義來。
馬義很有幾分欣喜,和前些天一樣,行禮後駕輕就熟的走到了張鳳起的身後。他的手法下過心思練,輕重緩急,力道適中,一下一下的按壓在張鳳起的雙肩上。
張鳳起舒服的閉上眼,微微翹起唇角。這馬義是個可人意的,模樣自不必說,性子也十分靈醒。而且,手還很巧。
馬義見了她這個反應,還挺自得,越發像個小手藝匠似的,又掐又捏。
張鳳起忽然睜眼,開口問:“馬義,你覺得待在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