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如何?可委屈?”

馬義大驚,腿不聽使喚的就跪下來,舌頭都有些捋不直:“郡、郡主,何出此言?我豈敢委屈……不,我豈會委屈,我一個郡守府的庶子,能服侍郡主已是福分。”

馬義不知道郡主怎麼會問起這樣的話來,心裡卻十分害怕,不知是不是張鳳起聽了什麼話,還是自己哪裡出了岔錯。他還在襄陽的時候,就沒少聽說那些失寵於公主們的人的下場。本就是個玩意兒,要怎麼處置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

馬義臉色發白,強咬著嘴,眼淚撲簌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