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蛋雖大,卻擋不仕女的衣衫繁複,羅裙一擋,便什麼都看不見了:“還給你。”

王憐花只是淡淡瞄了一眼,接著道:“面不好吃也沒有關係,總會有好吃的一天的。南兒啊南兒,沒想到不管我易容成什麼樣子,你都能一眼看出來……”一次是巧合,兩次三次,絕不是。之前只是猜測,今日再次驗證了一番……果然如此!他雖不知是為什麼,但心中實在歡喜得很。

他扯下面具和假髮,剝掉身上那身破舊老氣的衣服,露出自己光鮮亮麗的翩翩形象,嘴角依舊掛著那懶散的,淡淡地,得意而胸有成竹的微笑。

王憐花自顧自的說話,迦南手舉著金蛋,冷面相對。——他不著急,他知道她聽得懂。

“你都這麼瞭解我,還說我連你也缺?”王憐花輕笑道:“你看見我和染香在一起是不是不開心?”老套的辦法,自有老套辦法的奧妙,因為有用,才會因為人用的多而變得老套……再不刺激一下,這烏龜要縮到什麼時候啊……

王憐花臉皮極厚的湊近了點:“南兒放心,我根本就沒碰她……”他親她那會,南兒還沒趕到呢……他極為真誠的看著迦南的眼睛。

他見迦南沒有反應,得寸進尺的又進了兩步,摸了摸她得頭:“南兒是個聰明的姑娘,你一定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做,也一定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的,對不對?”

“你也知道這次的環境佈置漏洞百出,就是故意要你發現的是不是?”快活林是個讓人享受的地方,廚房裡怎麼可能不隨時備下吃食,何況最近都是精貴的客人,就更不可能了……守夜準備服侍的又豈能是一個糟老頭子?這些破綻都不過是一個引頭,一個引得迦南質問他,跟他說話的引頭,或者是……打他的引頭。

畢竟,憤怒不可怕,無視,才是最難以下手的。

王憐花又試探著靠近了一點,輕輕道:“南兒……我們倆簡直是天生一對。”

迦南眼中突然精光爆射,將王憐花猛的向後一推!——靠的近,空間小,才容易推到。

王憐花果真沒有提防,連退幾步,迦南就趁著這個機會猛的往窗戶奔去,王憐花眼中紅光一閃,低喝一聲:該死!,就近將門栓取下來,往窗戶那一打,將窗戶牢牢的合上,腳下的步子出奇的快,猶如鬼魅,迦南就算佔得先機竟還是被他牢牢鎖住了手!

王憐花,不愧死王憐花!

迦南此時平靜的表情不在,兇惡得就像一隻野性未除的藏獒,似乎輕而易舉就能咬下王憐花的腦袋。

王憐花惡意一笑,將迦南摟進自己懷裡,一個反身將她壓在窗戶上,不顧她驚愕憤恨的眼神,“撲”的一下吻上了她的唇。

她的唇有些微涼,像一窩清泉溜進了他的心裡,稍稍平息了一下他火熱的心。

迦南先是一愣,然後劇烈的掙扎起來,雙眼瞪得猶如銅鈴般大小,但王憐花的雙手就像鐵鉗子一樣,力道彷彿比五指山還重,壓的她動彈不得。她眼中發狠,毫不留情的張開緊閉的嘴,一口咬在了王憐花的嘴上。王憐花痛哼一聲,卻依舊沒有放開,更是趁著她張開嘴的瞬間,舌頭像蛇一樣滑了進去。鮮血的鐵鏽味一下子捲進兩人你追我逃的舌尖,竟有一種殘酷血腥的快感。

若論千面公子最擅長的是什麼?別人或許會回答,易容千面;但他自己卻一定會回答——他最擅長的便是對付女人,讓女人開心,讓女人痛苦,讓女人屈服,讓女人舒服……

迦南的眼又有了些許的淚意,也不知是氣是急,掙開不得,只得跺跺腳表示一下不滿,由他去了。

王憐花的眼中閃過一絲笑意,狂野的噬咬變得溫柔起來,就像一把拂塵輕輕掃過,逗得人心裡發癢。淡淡的血腥味不知什麼時候竟變得有些甜蜜,讓人忍不住一遍遍的舔舐,摩挲……迦南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