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不敢博心態,只能自刀開槍,不得不說,我林哥的主頁還是壓迫感太強了。”

“繼平民預言家,平民女巫,平民純白之後,這局又來個平民魔術師,林祁想玩什麼牌取決於本場神職有什麼牌,而不是官方給他發什麼牌。”

“阿祁不是8號位,他是導演位,好人狼人全按他的劇本走,神奇!”

“林哥什麼時候建立戰隊,我要第一批加入,聽林哥現場授課。”

“枯燥無味的對局,有他在而變得撲朔迷離。”

蔣黑龍的主要關注點,不在於林祁跳什麼身份,選擇怎麼打格式,而是他發言中的煽動性和引導性。

任何人,只要能辯清兩個預言家獨立發言,在那個位置與真預的查殺7號對跳個魔術師不是難事。

難就難在,如何影響狼隊刀路,為他們鋪墊一條看似通往勝利,實則通往深淵的道路。

“如果我完全沒有強迫你,並使你完全處於自由的狀態,你卻依然選擇了我為你預設的道路,那就是我開始運用權力之時。”

代號a曾經說的這句話,如今他卻在一個23級的玩家身上看到。

恍如再見故人。

身居高位時,曾經不可得之物,再次以意氣風發時的模樣降臨眼前。

儘管這個人不是“他”,僅憑那三分相似之處,便讓蔣黑龍霎時慌了神。

【天亮了,昨夜7號倒牌,是否發動技能?】

“帶 8,”男人轉頭,迫切看向林祁。

似乎想從對方臉上尋到哪怕一絲的慌亂或是挫敗,然而回應他的,唯有如同死水般的平靜。

【7號玩家發動技能帶走8號,是否移交警徽?】

“給2,”林祁垂頭沒有任何反饋,擰開瓶蓋,淺淺灌了一口能量飲料。

隨即緩步離去。

【2號玩家繼任警長,請選擇警左或警右開始發言。】

“警左,”男人慶幸之餘,感激看了眼林祁離去的方向。

【4號玩家請發言。】

“好像不用辯了吧,昨天公投票型咱們四狼裸衝,7號這輪開槍帶8,做不成魔術師,他們只能認8為魔術師,8號玩家末置位點齊狼坑,我就沒辦法再辯了。”

“就算我辯,這些好人聽一圈還是會投我,匪票先行,沒辦法。”

“找找獵人唄!”

男人目光如炬,犀利掃視一圈,最終鎖向2號。

“你是獵人?”

“不用裝,我昨天就抿你掛身份,你底牌絕對不是平民,要麼是張魔術師,要麼是張獵人。”

“但我們一致商討過後,都覺得8號玩家更像魔術師,那你就是獵人。”

“我在想,如果你底牌真是最後那張獵人,8號玩家會不會把警徽給你……”

“跳吧,都跳一跳身份,我們好不容易首刀女巫,女巫還毒了個預言家,這局遊戲狼人該贏。”

盲毒這個事,放在網殺裡可以算作完全無鍋,畢竟沒有抿人環節,純靠直覺去猜,或者根據位置學毒個邊角位。

放在面殺裡,他個人不覺得女巫吃首刀毒錯,是一件無責的事兒。

狼人都能抿到你像女巫,你憑什麼抿不中一張狼?

場上只有一張女巫,卻有四張狼牌。

除去你自己,4/11的機率,你瞎雞兒蒙都有很大機率蒙中。

說白了就是不願意提升自己,假裝努力。

隨著等級提升,你的對手實力提升,你想要走的長遠,一定需要利用空閒時間補齊自身短板。

抿人不行就練啊!

邏輯不行就線下組局堆場次。

這天天糊弄自己,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