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白眼鬼怪。”

我笑了笑:“我是說,如果我封的是白眼鬼怪,這結果是不是應該應該重新審視?”

老道士沉吟好一會兒才說:“白眼鬼怪不簡單,如果能在一個小時裡面以最麻煩的銅鈴辦法封印一隻白眼鬼怪,毫無疑問,是這裡最出眾的。”

張家利這會兒的神色已經改變了,只有張詩黑、張詩白兩兄弟還在那兒可勁兒嘲笑。

我當著他們的面取下了銅鈴上的封鬼符。

陣陣森然寒意襲來,那白眼鬼怪出現在眾人面前,張家三人馬上呆滯不語,張詩黑驚奇說:“這不是……”

話音未落,就被張家利一眼瞪了回去。

這鬼怪出來時,剛好顯現的是白眼,將這老道士都驚了一下,馬上召集道士以道門的法術將她收了去。

我看張家利的眼神,得知他心裡肯定在滴血。

馬文生說過,張家有白眼鬼怪坐鎮,這應該就是其一,安排來害我,卻沒想到直接被收了去。

就算張家的人再不要臉,他們也不會再來討要這個鬼魂,以這種方法破壞比試規則,傳出去,怕是張家會永遠背上一個不誠信和惡毒的標籤。

張詩黑和張詩白兩兄弟滿眼震驚看著我,喉結上下蠕動,他們大概在想我是怎麼把這白眼鬼怪封印了的吧,畢竟這可不是一樁簡單的事情。

那群道士把這白眼鬼怪收了去之後,老道士一臉歉意跟我說:“不好意思,這是我們沒有排查清楚,這鬼怪根本不是我們安排進去的,不過你放心,我們肯定會給你一個說法。那個,我還想問一下,我們安排進去的那鬼魂呢?”

我想都沒想就直接說:“被我殺了。”

這老道士下巴都驚掉了,張家三人更為吃驚,張嘯天卻一臉深意看著我。

“你是說,你一個小時之內,殺掉了一個藍眼厲鬼和封印了一個白眼厲鬼?”老道士顫聲問了句。

我恩了聲。

老道士連連點頭:“果然不愧是陳懷英的孫子,一點都不輸你爺爺。”

關乎到我爺爺,我忍不住多問一句:“我爺爺當時很厲害?”

老道士回答說:“恩,很厲害,不過你也不比他差。”

我想知道我爺爺做了什麼事情,不過他們不說,我也懶得再問了。

之後他們再去商議結果,最後的結論是:“比試第一奉川陳家陳浩,第二奉川張家張嘯天,第三奉川張家張詩黑,第四奉川張家張詩白,第五奉川馬家馬蘇蘇。所以,馬家這一輪被淘汰了。”

馬蘇蘇被淘汰,她卻沒半點惋惜,我也鬆了一口氣,被淘汰了還好一些,這樣的比試太危險了。

要是比風水,她可以完勝我們,比這個,她完全不是對手。

馬蘇蘇對我說了聲:“你真的很厲害。”

說完就走到了馬文生身邊。

今天比試結束,趙小鈺歡呼雀躍,好像取得第一的是她似的。

比試結束後一同下山,下山的石梯路很長,張家的人一直跟在我們身後,我停下轉身一臉笑意看著張家利:“張家家大業大,一個白眼厲鬼應該算不得什麼。”

這是明理嘲諷了,不管哪家,白眼鬼都是無價之寶,就這麼白白損失一個,張家利估計心都在滴血了,不過卻還是強裝不在乎地笑了笑說:“陳浩兄弟本事出眾,我領教了,有機會還想討教你的高招。”

說完嘴角抽搐了一下,帶著他的兩個草包兒子離開。

張嘯天隨後才到我旁邊,看了我兩眼,笑了笑:“愈發有興趣與你正面交手了。”

別看他笑的滿面春風,實際上卻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跟這種人交手,想想就膽寒。

張嘯天整理西裝離開,馬文生這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