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走上來問我:“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有白眼厲鬼混入其中?你沒受傷吧?”

我回答說:“張家搞的鬼,不過所幸沒受傷。”

馬文生也鬆了一口氣:“張家利父子善用陰謀,張嘯天與他們不同,他陽謀陰謀並用,你可一定要多加註意他,稍有不慎就可能栽在他手裡。”

我恩了聲,馬文生和馬蘇蘇也隨即離開。

返回趙家別墅,見陳文正在和趙銘兩交談。

陳文很善言談,不管和誰都能聊到一塊兒,見我們回來,他們才停下了話題,找我問了一下今天比試的詳細細節。

我給他講了一遍,陳文嗯嗯點頭,並沒有發表意見。

我隨後問起陳文今天的動向,他沒在比試的現場,心裡總覺得有些不踏實。

陳文說:“去張洪濤墳墓看了看。”說完話鋒一轉,又說,“今天開始,我教你陰陽術。”

我正想提這事兒了,今天要不是有張嫣幫忙的話,我可能都出不了那屋子。自身實力比任何東西都重要。

不過陳文還沒開始教我,我就接到了陳紅軍的電話。

接通后里面傳來的是勁爆的音樂聲,還有陳紅軍微醺的聲音:“陳浩,出來一趟,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說。”

“你在酒吧?”我皺眉問道。

陳紅軍又說:“我今天調查到了一件很傷心的事情,正在買醉呢,這事兒關係到你爺爺,你過來一趟。”

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我看向陳文,陳文說:“我不去聲色場所,你自己去。”

我自然是要去的,趙小鈺得知我要去,馬上說也跟我一同去,因為走得匆忙,她連警服都沒有褪下。

按照陳紅軍給的地址,找到一名為‘荷葉酒吧’,到這門口,趙小鈺馬上就皺眉說:“這是張家開的。”

“不管誰開的,還不讓我進去消費怎麼著?”我笑說了句,而後走了進去。

剛進去就見陳紅軍被幾個彪形大漢圍住群毆,陳紅軍被打,臉上又是眼淚又是笑容,看起來頗為彆扭。

趙小鈺馬上過去拿出了她實習警員的證件:“幹什麼?都給我退後,無法無天啦?”

張家黑白玄三道都沾染,這些大漢應該就是張家黑道上的成員了吧。

他們絲毫不懼趙小鈺,一黃毛伸手奪過了趙小鈺的證件:“哎喲喲,實習警員,趙小鈺,怎麼?實習警員就敢管我們了?去問問你們局長敢不敢。”

趙小鈺頓時大怒,我一把把她拉了過來,跟這幾個漢子說:“她是我朋友,不好意思。”

然後彎腰扶起陳紅軍往外走,那些漢子卻攔住我們:“這小子出言不遜,我們教訓他是應該的。這樣,我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讓這小妞今晚陪我們哥幾個喝酒,我就放了這臭小子。”

趙小鈺氣得拔槍,被我制止住了,盯著小黃毛冷聲問:“你剛才說的是真的?”

“我黃毛哥說過假話?讓這小妞留下,你們倆給我滾蛋。”

啪!

他剛說完,我提起酒瓶就砸在了他的頭上,小黃毛捂著頭啊呀大叫起來。

“張家的狗腿就敢這麼跟我說話?去問問你們主子敢不敢。”我按他的話說了一遍。

其餘痞子馬上要衝上來,趙小鈺拔槍指著他們,他們這才消停了一下,之後打通了電話,不一會兒外面傳來汽車馬達聲。

張嘯天聞訊趕了過來,進來後那幾個痞子正要上去說話:“張少……”

張嘯天一巴掌過去,直接將說話痞子打懵了,全然不知到怎麼回事兒,看看我,似乎明白他惹了不該惹的人。

張嘯天然後說:“把黃毛拖出去,打斷雙腿。”

反正是張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