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背,手搭在旁邊的椅背上,仰頭問她,「壓榨什麼?」

以為水龍頭流水乾擾他沒聽清,滿月給他重複了一遍:「勞工。」

曾聽人說,女人淺醉微醺似醉非醉的狀態最性感,男人大抵也一樣,陸啟明凸起的喉結泛著紅,勾得滿月眼光不自覺流連。

色令智昏啊,她在心裡默唸。

可當對上男人目光迷離的淺笑,滿月就知道又著了他的道。

「勞工」和「老公」,這兩個字的讀音,乍一聽蠻有歧義。

他們的房間在二樓,滿月平躺在一米五的小床上,靜靜望著天花板檯燈投射的光暈。

大學時,滿月特別迷戀青春疼痛電影,一部電影翻來覆去看好幾遍,每次看都能情緒代入哭得稀里嘩啦。陸啟明安慰她電影都是假的,他們不會走散。

遺憾經不起回憶,他們學生時代的片段像老式膠捲,在腦中一段段拉開顯影。

總有人不合時宜打擾,微信連收到好幾條訊息,滿月摸過枕邊的手機,全是關津發來的長達50秒的語音,毫不誇張,前20秒都是哈哈的狂笑聲。

「月姐,人家蛋糕都是s風,你這是啥啊,復古風,復興風?」

不能怪關津笑,都怪陸啟明非要發一個朋友圈,蛋糕是滿月和吳奶奶一起做的,養老院來的課程師傅有的是退休再就業,有的是志願者。教滿月做蛋糕的師傅,都快和吳奶奶平輩了,只會傳統的老式裱花蛋糕,再加上滿月技術渣點,效果可想而知。

不過,陸啟明倒是面色欣喜,可滿月懷疑他是故意磕磣她才發的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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