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個屁,五十步笑百步。”我沒好氣道,臉色有些發青,現在只剩下鬼夜叉一個人還留在祭壇處,連“田文亮”也叛變了,他身手再逆天,一個人哪裡對付的了這麼多敵人。我連忙回到眼孔裡觀察,只見“田文亮”果然鬼鬼祟祟的從背後偷襲鬼夜叉。

“小心田文亮!”

“小心洪興東!他們都是狗日的冒牌貨!”田文亮的吼叫聲比我還響亮。可惜聲音根本傳不出去,就在我急得直跺腳時,鬼夜叉突然踢在順勢打來的三頭六臂的拳頭上,一個後空翻騎在“田文亮”的脖子,表情冷冽,雙腿一夾,再一扭,“田文亮”咔嚓一聲脖子斷了,躺死在地上。

鬼夜叉速度極快,躲開落水姬的手臂,再一擊手刀劈斷飛來的蛔蛇,一個鯉魚躍身飛向黃金門,而後臉對準面具親了上去。

“不好!”我來不及躲閃,一股巨力將我和田文亮齊齊彈開,再一看面具方向,鬼夜叉輕盈的落地,長噓了口氣:“呼呼,果然沒有猜錯。這個面具有問題。”

我又驚又喜:“怎麼被你發現的?”

鬼夜叉嘴角一彎:“呵呵,我戰鬥的時候,背後時刻留了個神。東子在第一次接觸面具後就突然叛變襲擊我們,田文亮也碰了面具,我自然留了個心。”

“要是你猜錯了,老子不是脖子白斷了。”田文亮氣道,不過氣歸氣,還是很高興鬼夜叉沒有被“自己”害死。鬼夜叉眨眼:“要這麼容易被我殺死,你就不是……”

田文亮臉色一變,鬼夜叉緘口不言。我摸了摸頭皮,這兩人打什麼啞謎。旋即從地上爬起來,暗道既然我們三個人有驚無險的進到了黃金門裡的密閉空間,不曉得外面怎麼樣了。

透過眼孔一看,我瞳孔一縮,“鬼夜叉”和“洪興東”全然沒有本體的本領,一個被三頭六臂邪屍拍成了肉餅,另一個被落水姬掐死拖入了水池裡不見蹤跡。至於死了的“田文亮”被蛔蛇侵入體內,正做著和金華輪上柱子一樣的動作,詭異的抽搐著,像跳舞一樣在祭壇上晃悠。“老田,沒想到你舞姿不賴啊,和百樂門的舞伎有一拼。”我調侃道,田文亮不知道我在說啥:“快讓我瞅瞅!”

觀察了一會兒,邪屍離開了石門,一片狼藉的祭壇暫時恢復了平靜。搖了搖頭,不再看外頭的動靜,現在對我們來說外面已經和我們沒有干係,唯一要考慮的是如何從這個密閉空間裡離開。田文亮看了黃金門的景象後,嘆了口氣,無精打采的坐在地上。

這時,我發現鬼夜叉早就把注意力集中在隨處可見的屍骸上,在幾具屍骸身上一摸,找出一本泛黃嚴重的筆記本。我一下子來了精神,過去一看,白話文,寫的東西我大體看懂了,原來這個筆記本的主人叫張勳慧,是個江湖術士,給當時還在做土匪頭子的張作霖找尋東三省的寶貝,以做日後購買軍火的資金,這個筆記本上就有好幾處標註寶貝的地圖,長白山一帶尤其多。

“寶貝再多,可惜命沒了。”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在這個張勳慧身上找了下,沒有摸到什麼有價值的寶貝,大清銀票倒是有,只可惜都成了爛紙。又找尋了另外幾具屍骸,有的可以從遺物上辨認出大概身份,有的一點痕跡也沒有,成了無名野鬼。這些人大概是出於各種各樣的目的來到了這個地下祭壇,結果被困在了這個密閉空間內,無法脫身。“搞不好我們三個也會步他們後塵。”我想到最壞的情況。

“匣子槍!”鬼夜叉驚喜的叫道,在一個屍骸的褲腰帶上找到一把生鏽了的匣子槍,“卡殼了,不要緊,修一下。”鬼夜叉又摸出一把子彈,頓時喜形於色。旋即開始把槍械拆開,敲打出卡殼的子彈,搗鼓起來。我受到鼓舞,叫上田文亮,繼續大肆尋找可能的槍械。又陸續搜到幾把匕首、小刀還有繩索等,槍械再也沒有發現。饒是如此我們也是心滿意足,武器傍身,底氣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