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當初離開臺灣最後悔的事情就是沒有帶上任何的武器,才導致現在這麼被動。

匕首剛揣兜裡,田文亮舔了舔嘴唇:“慢點,有用。”

“額?”我一見田文亮和鬼夜叉不約而同打量那些土坑,心中瞭然。他們是想挖開地道逃生。對此我並不看好,把之前的猜測說了一遍,兩人眉頭大皺:“哪怕挖到閻王殿,我們也要試它一次。”

有時候還真需要這種矇頭幹活的精神,我們三個人靠著三把匕首愣是吭哧吭哧的挖出三米的坑道。砰!匕首一下子沒入泥土和碎石構成的牆面,而後流出幾滴地下水,馬上水滴變成纖細的水柱,童子撒尿一樣澆到我們臉上。嗅了嗅,混雜有水銀的味道!

我們瞬間變了臉色,田文亮再一次把匕首插入土裡,往下一拉劃開一道缺口,這一次水流汩汩的往外冒,閃爍著銀光,顯然水銀的含量很大。

“不能再挖下去了。”鬼夜叉嘆了口氣,示意我們把土填回去:“水銀壓力大,趁它沒有撐破土層,我們趕緊填上。”

田文亮不死心:“會不會就這一層是水銀?”鬼夜叉不確定的搖了搖頭:“難說啊。”

“如果真這麼簡單,這些困死的人也不會挖了這麼多坑道依然出不去。”我無精打采道。眾人無奈,只能乖乖把泥土填回去,退了出來。休息了一會,結果體力一恢復,立馬著手開挖下一個坑道,不過下一次我們沒有選擇已有的坑道,從中間另開了一個,忙活了一個小時,結果也是挖到水銀層,被迫退了回來。

躺在冰涼的黃金門上,鬼夜叉沉聲:“要是猜測不錯,我們所在的地底存在一個巨大的水銀礦,這在自然界裡很難形成。一定濃度水銀與地下水的混合液體,構成了奇特的地下水系統。之前地面上看到的那口水井,就是出口之一。”

“也就是說我們所在的地下祭壇,被水系統包圍著?豈不是說根本出不去了?”我問道。鬼夜叉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不定。”

接下來的時光是極其無聊的。休息,抽菸,思考,挖洞,再休息,再抽菸,思考,然後抽菸,抽菸,抽菸……

身上僅存的兩包煙被我們三個迅速消耗殆盡,我肉疼不已,在這鬼地方要是沒有煙氣提勁,會瘋掉的。

我很掉價的吮吸著空氣中瀰漫的二手菸,可是味道很淡,掃興道:“這煙氣繚繞的,來的快去的更快。”

鬼夜叉輕咦一聲:“不對,煙氣不應該散的這麼快。”他忽然來了精神,四下尋找,最後把視線集中到了頭頂,那裡被蟲子佔據,猶如滿天星辰,好不絢麗。鬼夜叉跳到牆面然後借力躍上頂部,伸手一探,一連試了好幾次,忽然神色動容:“我摸到有很多頭髮絲一樣的小孔。”

“蟲子鑽出來的,有什麼稀奇。”我沒有疑惑為什麼鬼夜叉摸得出那麼細的蟲洞,反正不要把他的靈覺當正常人看待就是了。

鬼夜叉嘴角一彎,笑道:“那裡有風往外送……”田文亮一聽,叫了一聲,喜道:“這裡的煙氣被抽離到了蟲子鑽出的大量孔道里,風往外跑,形成了一個天然的排風洞。”

我立馬明白了兩人的意思,既然有風往外送,那頭頂應該存在出路。但是又很奇怪,“風是環境壓差形成的,外面是水銀,裡面是空氣,按理說不可能出現內壓大於外壓的情況。”

“如果上面沒有水銀呢?”田文亮道。我沒有回答,鬼夜叉卻道了:“的確奇怪,沒有水銀,但壓差也不應該形成對外的吸力。”

沒有猜出原因,大自然千奇百怪,有時候造物主的神奇不是我們拍腦袋揣測的。既然認為上方可能有路,我們決心一試。

首先是如何夠到近五米的頂部。我們從牆角開挖,逐層向上刨出土質臺階。這個工作量頗大,費了我們三個多小時。而後不休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