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沒喘過氣來。“我,我幹什麼了?”

迎柳嚇得想哭,“殿下沒有……就是沒有……才……才……迎柳真該死……”

他繞了半天,玉言半點聽不懂,什麼叫“就是沒有……才……”,要是什麼都沒有幹,用的著怕成這樣?……胸口的疼還沒有止住,跟著腦袋也暈了起來,張嘴不禁呻吟一聲。

迎柳臉都青了,突然下了什麼決心似的,咬了咬下唇,手扯著自己衣服一抖,身上披著的薄薄一層絲袍就落地上了。他赤著身體,手足並用,爬了兩下,捱到玉言近前,低聲道:“殿下有傷在身,讓迎柳來侍候您……”一雙手抖抖索索的開始解玉言的褲子。

玉言怕疼,不敢掙扎,急得只叫:“你這是做什麼!給我住手!”

迎柳的手溜進她褲腰,在她緊小的腰流連,聽她喝話,停了停,眼裡有了淚光,還是咬著嘴唇一路下滑,輕輕摸到她襠下。玉言渾身一震,顧不得拉扯傷口會疼,死命拿手按住,喝道:“你做什麼!停手,停手!不信我吃了你!”

話一出口,心中一陣悲涼,曾幾何時,她的恐嚇之語突然從“殺了你”轉成了“吃了你”,果真要去當妖怪了麼。是了,師傅插了自己一劍,把自己丟進落雲淵,他把所有情分都一刀兩斷了,自己不當妖怪還能怎樣?

慘然一笑,緩緩鬆開手,嘆道:“別弄了,我沒心情跟你……”沒有心情風花雪月,沒有心情探究你是誰,沒有心情問這是哪裡……世界現在是一片灰色,她不懂自己為什麼還會活著。

迎柳被她嚇得微黑的小臉泛上一層白來,不敢再□,把手抽出來,小心觀察著她臉上神色,見她神色悲愴,輕輕的問:“殿下,您哪裡覺得不舒服?”

玉言苦笑一下,她渾身不舒服,但是,最疼的要算這裡——她胡亂指指自己胸口。

迎柳猶豫了一下,低聲道:“殿下不想……那麼……讓迎柳看看傷口好嗎?……或許可以讓殿下沒那麼疼。”

玉言不置可否,情傷深入骨髓,就算讓你看了也治不來。

迎柳見她沒反對,就慢慢俯□體,小心拉開她半敞的褻衣,仔細觀察起她裸露出來那處猙獰的劍傷。

二殿下的肌膚潔白細膩,胸前兩朵蓓蕾呈淡紅色,顏色與形狀都十分嬌美……愈發顯得胸口正中那處劍傷很是兇狠。雖然血已經止住,但皮肉外翻,創處久不能癒合,傷口周圍的肌肉都呈淡淡的青色,看去讓人心疼……他的手指簌簌的輕抖起來,好狠的一劍,要是再偏上半寸,就要刺中心臟了。

二殿下被抬來的時候,氣都快沒了,渾身都是血,止不住,那樣子嚇煞人了。黃長老的臉色難看得像茅坑裡的石頭,繞著大殿走了一週,突然停在正拄著掃帚垂目靜立一旁的他面前,胡亂拿手對他一指:“你,給二殿下暖床去,她一天沒醒,你一天不許下床!”

……他是悄悄下來過一次,實在是內急,沒有辦法,幸好那天殿下的傷口看著收了血,他就偷偷溜出去方便一回……後來才知道,傷到殿下那靈器毀了,彌留在殿下傷口的靈氣漸漸消散,傷口才能漸漸好起來……他就溜開了這麼一次,大概沒有大礙吧?不過……殿下這是醒了過來,可是……她的模樣……好像很痛苦……殿下暈迷的時候一直就蹙著眉,不時身體猛的一顫,像是被夢魘驚到,可她醒過來的時候好像更痛,雖然沒有一驚一乍的,可是她的眉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