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自己更狠,曲意奉承,偷學這名黑道豪強的武功。最終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報了大仇。

“你們!”刀疤看著幾名跟著自己打拼的兄弟,不敢相信他們臉上是欲除自己而後快的神情。

一把劍穿入了他的肚子,剖開了小腹,攪動腸子。無法忍受的痛苦一陣陣地襲上腦袋,一把鋼刀刮過臉龐,冰冷刺痛,留下了無法磨滅的痕跡。

“憑什麼讓你做老大?”

周圍全是叛徒。自己身負重傷,這是刀疤人生中最絕望的時刻,甚至不敢回憶。

忽然。有腳步聲傳來,一箇中年儒生打扮的男子笑眯眯地從黑暗中走出,附近的一切彷彿凝固,叛徒們全都宛如呆滯。

“想活下去嗎?想學真正的神功嗎?”這名中年儒生在刀疤耳邊低聲問道。

刀疤只覺他是佛經裡描述的他化自在天魔,在誘惑著自己無法拒絕的墮落:“想!”

說話的同時,他看到中年儒生背後站著一名年輕男子,笑容乾淨,氣質清爽,雙眼幽深,不帶絲毫感情地望著自己,與天地難分彼此,讓人望而生畏。

所有的叛徒一瞬之間變成了人幹,一篇功法在他腦海浮現。

修煉之時,身體無一處不痛,精神隨時處在奔潰邊緣,刀疤不知自己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他的人生在重演,但卻無力改變,而且權利、美色、食物、殺戮等代表生命樂趣的事情是一晃而過,種種痛苦絕望,讓人奔潰之事卻分外清晰,一遍又一遍地重新經歷!

每一次經歷痛苦時,刀疤都能看到那名笑容乾淨的年輕男子如同神魔般不帶絲毫憐憫地俯視自己,似乎他就是痛苦的象徵,一切的源泉!

當刀疤覺得自己撐不下來,快要奔潰時,痛苦好像走到了盡頭,自己得到了世家和幫派的支援,成為了陽夏豪強,四州有名的黑道人物,可以不用再練那門讓自己痛不欲生的武功了,可以將自己吃得肥胖無比,掩蓋少年時那句清秀的評語,可以盡情享受美女的服侍,做一切年少時想做的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推開了門,外表俊美,氣質清爽,笑容乾淨,雙眼似乎容納了自己的一生。

啊!他一下痛喊了起來,身邊美女變成了壯漢,手中全是細針,扎入了自己的**。

想要運功,卻感受到了修煉時的那種極致痛苦!

所有的美好消失,一生的掙扎都離不開痛苦的地獄。

他眼前景象再變,四周破破爛爛,牆上多是空洞,床上除了一床補了又補的被子,再無他物。

“嘿,長得倒是清秀,又倔強又狠毒,爺最愛你這一口了。”

“不!”輪迴不休,痛苦不止,刀疤徹底崩潰了。

他眼淚鼻涕橫流,抹了一臉,屎尿齊崩,惡臭傳出,身體蜷縮成一團,壓得黑色大床搖搖欲墜,喉嚨荷荷作響,卻發不出慘叫。

刀疤視線裡清楚地映照出了對面的小蘇捕頭,他坐得很端正,氣質清爽而溫和,笑容乾淨地看著自己。

“不!”他愈發崩潰的,蜷縮得更加厲害,只覺眼前之人是天魔,是惡鬼,是披著人皮的兇獸!

他的叫聲不大,完全沒引起外面看守侍衛的注意,而服侍他的白紗女子有的嚇得戰戰兢兢,有得直接暈了過去,但奇怪的是無一人呼救,無一人出去尋找幫手。

李充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不明白“刀疤”閻曉怎麼突然犯病了,渾身抽搐,涕淚滿面,床單染上了暗黃,惡臭陣陣。

奔潰的刀疤戰戰兢兢地看著小蘇捕頭,只見他右手輕拍著劍柄。笑容溫和而乾淨:“閻老闆,那名水手呢?”

“死,死了,被我殺了!”刀疤只想快點送走這惡鬼,身體蜷縮成團,聲音顫抖無比。

李充原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