璞娘”的,應該隨隨便便叫個“鄂小花”、“鄂小草”,再不叫個“鄂不著”也行。

“爹啊,別再嘆氣了,嘆得我麥芽糖都快吃不下去了。”她秀眉打結地望著爹爹。

鄂老爺瞥了一眼那根光溜溜的糖棍,更是欲哭無淚。

他還少擔心了一點,尤其是女兒這食量大如牛的胃口,恐怕等閒人家沒三五年就會被她吃垮了吧?

“寶貝女兒,你有沒有考慮過……”他吞了吞口水,困難地道:“或許自願做妾會比較好嫁一點?”

誰家敢娶這樣的人做當家主母?若是噹噹小妾還勉強願意吧?

可憐的鄂老爺此時此刻已經顱不了世代清白的家世,女兒今朝卻得嫁人為妾的醜名了。

璞孃的終身大事若是有人可託付,其他的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做妾?”璞娘瞪著爹爹,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爹,你沒事吧?我怎麼可能嫁給人做小妾?我哪一點見不得人,不能讓人用八人大轎風風光光娶回去做老婆?”

“你……你太兇了嘛。”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