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而已,與人無關。”

“你!”君浣溪一時氣急,沉聲道:“你還在怪我,是不是?“

楚略輕輕抬眼,朝她淡然一督,隨即搖頭:“我不怪你,我只是恨我自己但是神智全無,做下錯事——”

說到這裡,卻是輕嘆出聲:“我連她的模樣都沒能看清,聲音也沒記住,虛無縹緲,恍若一夢,僅是靠著一方布巾以作緬懷,實在慚愧。”

該死,這個魯男子,還有除夜情結是不是?

留下那東西,卻是後患無窮!

君浣溪聽得又羞又氣,恨然道:“都跟你說了,那女子出生山野,長相醜陋,自私自利,無一可取,你這傻子,還心心念想著她做什麼? 趕緊把那布巾燒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