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了。”羅以歌偷襲的親完危慕裳後就快速的起身了。

危慕裳在被偷襲完抬眼瞪他的時候,羅以歌已然直挺挺的站在了她床前,然後危慕裳眸光一斜,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祁覆。

忽然之間看見祁覆的身影,危慕裳的黑瞳雖然依舊淡然平靜,心中卻突然一凌,祁覆沒看到羅以歌剛才的動作吧?

其實羅以歌早在祁覆踏進醫務室的時候就已察覺到有人了,此刻他雖然背對著祁覆,也不知道門口站著的人就是祁覆,但他敏銳的感官告訴他,門口有人。

祁覆是真沒有看到羅以歌偷親危慕裳的動作,但他好像聽到了一道輕微的‘嘣’的聲音,然後當他站到裡間門口時,他就看到羅以歌從收手起身的背影,還有那句‘這就對了。’

祁覆不知道剛才羅以歌在跟危慕裳談論什麼,談到需要羅以歌俯下身去,但他看向危慕裳的神情,依舊是淡然的平靜的,她的黑瞳靜謐無波,不像是發生了什麼事。

就在祁覆猶豫著,是不是應該朝背對著他的羅以歌敬一個禮的時候,他的身後響起了一道聲音。

“欸……你來換藥的吧。”軍醫溜出去蹲了個廁所,一回來就見一抹身影站在裡間門口,看了一瞬才看清楚這是上午來換藥的祁覆。

“是!班長!”聽見聲音祁覆回頭一看,見是軍醫便轉身啪得敬禮道。

此軍醫姓楊,年27,戰士們稱其楊軍醫,楊軍醫是醫學院畢業後招進部隊的軍醫。

他一心想當兵來著,但當初陰錯陽差的一失足跌進了醫學院,畢業後便透過七拐八拐的關係跑到了部隊當軍醫。

前幾年得知此基地需要軍醫,他便擠破了頭腦往這暗藏在深山裡的基地鑽,心裡想著好歹近水樓臺先得月,整天跟著特種兵混,怎麼著自己也能偷點師什麼的。

然後到了基地才知道,此基地跟其他部隊的軍醫不同,除了正常的值班外,他們也是要跟著戰士們一起訓練的,且訓練量絲毫不因你是軍醫而有所減少。

雖然他們是軍醫不用出任務,但為了避免他們拖其他戰士的後腿。

有些上級軍官還暗地裡使壞心眼的給他們加重訓練量,冠冕堂皇的說什麼基地裡就是養豬的也是軍事技能過硬的特種兵。

所謂誤打誤撞,楊軍醫就是一個例子,他還就怕上級軍官不給他訓練的機會呢,跟其他戰士一起訓練他可是上杆子趕著去的。

如此一來,他就可以過足當軍人的癮,光明正大的進行他的偷師事業了。

楊軍醫見祁覆剛才一直裡間門口不動,在詢問中便向他走去,然後他回了祁覆一個禮,一側頭就看見羅以歌的背影站在那名女兵床前。

瞥見羅以歌的一瞬,楊軍醫立馬身子一正,‘啪’的挺身抬手對著羅以歌背影敬禮:“二號!”

在醫務室裡再次看見祁覆,楊軍醫心裡是百轉千回啊,羅以歌在他心裡就跟神一樣存在著,只要有他參與的任務,不管多棘手多危險他從不會戰敗而歸。

羅以歌的形象在戰士們的心中,毫無疑問的都是鐵血,無情,狠辣這樣的象徵,同時在戰士們的心中,羅以歌也是他們信仰般的存在。

如今看著鐵血無情狠辣的硬漢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在醫務室,楊軍醫彷彿才恍然大悟,原來鐵血無情狠辣的硬漢子也是有心會關心人的。

事已至此,羅以歌就算再想無視身後的騷動也不可能了,回身回了個禮給楊軍醫。

羅以歌見危慕裳沒事後便也沒多做停留,囑咐危慕裳好好休息,訓練的事過幾天再說就走了。

其實危慕裳很想說她沒事,可以繼續訓練的,但羅以歌沒給她說話的機會,嚴峻著一張臉囑咐完危慕裳就果斷的走了出去。

羅以歌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