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的是,他一走出醫務室,會有一樽雕像在某個角落等著他。

一出醫務室就有一道緊追不捨的視線投注在自己身上,羅以歌順著視線不留痕跡的看去,眼角餘光瞥到一抹瘦弱的綠色身影,僅瞥了一眼羅以歌便收回目光,那個女兵他記得,司空姿千。

司空姿千的腳傷已經好了,每天跟其他戰士一起跟著羅以歌訓練,可無論她怎麼明示暗示羅以歌對她都沒點反應。

司空姿千也仔細觀察過羅以歌跟淳于蝴蝶之間的微妙關係,可半個多月的觀察下來,她發現羅以歌對淳于蝴蝶跟對她沒什麼兩樣,她以為的那種微妙關係也絲毫沒感覺到。

司空姿千開始懷疑自己找錯了目標,可整批女兵裡她也沒發現羅以歌對誰比較好,可那天她是親眼看到羅以歌抱著一個女兵進了辦公室的,她不可能看錯,難道那個女兵不是基地裡的?

就在司空姿千不得其解的時候,危慕裳從醫院回來了,司空姿千這才想起還有危慕裳這個人的存在。

再次審視危慕裳一番,司空姿千眉頭深深皺起,她嫉恨所有長得比她漂亮的女人。

危慕裳淡淡的氣質是屬於冷美人型的,凡是美麗又有魅力的女人,男人一般都很難抗拒,司空姿千越看越覺得危慕裳刺眼,心裡更確定被羅以歌抱在懷裡的女兵十有**就是危慕裳。

上午在機艙依稀看到羅以歌抱著危慕裳就走的身影時,司空姿千腦中一炸,這場景這身姿都讓她舉得異常熟悉,那個女兵就是危慕裳!

可當時的司空姿千已如沒了電的布偶,她身體素質本就不是頂好的,一番折騰下來她早快暈厥過去了。

睡著又勉強站起後,她看在視線裡的人影都搖搖晃晃的,頭腦也混沌一片。在看到羅以歌抱著危慕裳走時,其實她沒看清楚羅以歌抱著的人是誰,只是腦中清楚的知道就是這個女兵沒錯。

中午睡了一覺緩過來後,司空姿千問其他女兵才知道被羅以歌抱走的是危慕裳,下午訓練完她就看到羅以歌行走的方向是醫務室,司空姿千見此便也跟了上去。

司空姿千一直在醫務室對面的圖書樓角落待著,羅以歌進去的時候越久她的心就越冰冷,連帶著對危慕裳的恨意也越濃。

司空姿千現在才知道自己的愚蠢,她竟蠢的將淳于蝴蝶錯當成了假想敵,任由真正的敵人逍遙法外。

任由自己心中的嫉妒與恨意發酵,司空姿千不明白羅以歌怎麼就看上危慕裳了。

危慕裳也就長的好看了點,但她整個人冷冷的淡淡的誰那麼有功夫去伺候她。危慕裳的臉雖然美卻從來都是一副面癱臉,如此無趣的女人怎麼能她要嬌便嬌,要媚便媚的清純臉蛋相比。

司空姿千徑自在心裡拿危慕裳跟她自己比較著,比較來比較去還是覺得危慕裳差她不是一截,一定是羅以歌不知道她的好才會選擇危慕裳的。

只要羅以歌看到了她的嬌她的媚,一定會被她迷惑的,危慕裳那個無趣的女人肯定不是自己的對手。

司空姿千在暗自比較中突然看到了祁覆的身影,祁覆進去時司空姿千看到了他後腦勺的那條傷痕,隔的太遠疤痕多大她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她能明顯看到那條黑色頭髮下蜿蜒的疤痕。

祁覆的背影消失在醫務室門口,司空姿千恨恨握緊了拳頭,祁覆是為了救危慕裳才會受傷的!

是為了危慕裳他腦袋上才有疤痕的!

祁覆那麼完美的人,竟然因為危慕裳那個賤人而留下一條永不磨滅的疤痕!

親眼看到祁覆的傷痕,司空姿千心中對危慕裳的恨意更是直線上升,爆滿。

祁覆是司空姿千唯一一個沒追到手的男人,他在司空姿千的心裡,多多少少會留下不同於其他男人的色彩。

而現在,她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