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我還見過的幾個議員。他們都有這樣的擔憂,所以……”

復興會和丘吉爾,準確的說是溫斯頓。丘吉爾的關係起始於南非礦工之事上——1905年,丘吉爾被任命為殖民地次官。他在任內一個重要的任務便是解決了“中國奴隸”問題。這是上一屆巴爾佛內閣備受指責的議題。他要清理勞工,而復興會需要勞工,是以雙方合作的極為愉快,從這一點上楊銳倒也明白了怎麼討好英國國會議員了,那就是急其所急,助其所為,然後討要合理的回報。不過在南非礦工一事上,楊銳並沒有討要什麼回報。只是和丘吉爾保持一定的友好,他希望這個回報能放在以後而不是現在。

“他現在不是要想入內閣嗎?有什麼我們能幫忙的?”對於英國國內。謝纘泰之行只是摸底,所以楊銳並不太失望,他只著眼以後。

“是著要的。他之前被任命為海軍大臣,可又覺得英德之間不可能馬上開戰,所以不同意,後面又被任命為地方政府事務大臣,他還是不同意。現在他已經決定成為貿易大臣。”謝纘泰說著丘吉爾只感覺好笑,這是一個極為暴躁粗魯的人,他不明白楊銳為什麼會對這個人感興趣。

楊銳聞言只是笑,丘吉爾完全沒有英國紳士的做派,倒像一個毛躁孩子,他只道:“這樣說來,他成為英國的貿易大臣的話,我們就幫不上什麼忙了?”

“不。從克倫威爾時代就規定,晉升到內閣大臣應該參加補選,如果補選不能透過,那麼他就不能成為內閣成員,”謝纘泰看著楊銳的眼睛亮了起來,馬上再道:“這對於其他人來說只是一次補選,無非是花一些錢在報紙上鼓吹自己而已,但這對於丘吉爾來說,卻太難了!因為他早前是保守黨,之後叛變到自由黨,那些保守黨人還沒有忘記之前的事情,現在保守黨的報紙上使勁在宣揚他是一個不可信賴、並且沒有任何原則的人。”

想到之前丘吉爾的經歷,這確實是一個極為頭痛的問題,不過想到投資的原則,楊銳還是道:“他越是艱難,那我們就越要幫忙,這樣他才能會心存感激。當然,國與國之間沒有任何情誼而言,但是最少這樣的幫助會讓他以後給我們說一兩句好話,很多時候有這個就夠了。”

“可這需要花費一大筆錢。”謝纘泰很是不解的道,“甚至花了這一大筆錢之後他還有可能落選,然後他很可能會變成一個默默無聞毫無影響力的議員,英國的議員很多,我們完全可以去遊說其他人,最少我們還有好幾年的時間……”

“不,就押著丘吉爾身上。”丘吉爾不押押誰,楊銳只想著這樣的念頭,另外他感覺這個人的運氣不會這麼差,現在下注是最好的時間。

“那好吧,我馬上就去安排。”見楊銳如此決定,謝纘泰只好執行。只說完這件事情,他正色之後開始說下一件事情:“竟成,這一次各國都轉了一圈,我感覺有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要和你細說。”

看到謝纘泰說的這麼鄭重,楊銳倒是笑了起來,道:“重安兄不要這麼嚴肅嗎,你說,我聽著。”

楊銳笑,謝纘泰倒是想不起來,只是一本正經的道:“杭州以後,我會的諸多事宜現在已經都上了正規,但是老是在國內蒙頭髮展未必可取啊。孫汶現在一直在各國奔波,遊說各國人士給他贊助支援,而我們呢,卻一直不動聲色,默默無聞。既然你說要掐準他們無暇東顧的時候舉事,日後革命成功也不會和洋人徹底翻臉,那現在我們就應該站出來,去周遊列國,去告訴他們我們復興會的革命將會讓中國變成一個什麼模樣,即便他們不贊成我們。不支援我們,但最少他們不會把我們的革命當成是義和團那樣的民亂……”

謝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