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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劉猛當保鏢久了,對周圍的事物懷著十二分的戒備。他從一開始就對林芳不信任,恐伯是因為潛意識裡對她有印象,只是苦於時間間隔得太久,又只有一面之緣,所以始終說不清這種感覺從何而來。
我問林芳:“既然你們早就見過面,為什麼在河灘上的時候你一點兒表示都沒有?”
林芳說:“三年前的事,誰會放在心上。要不是這個大光頭在上面提起王家商會,我哪裡知道大家以前見過面。”
看了禿瓢剛才醒來後的激烈反應,恐怕是因為憶起了那次宴會。頓時覺得林芳早有預謀,這才起了殺之而後快的歹心。我看了看還在昏迷中的禿瓢,對大家說:“職業病害死人,一切還是等劉猛醒了再說。我們暫時還沒有任何證據可以懷疑林小姐。大家都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先團結起來從死人窟逃出去才是真的。”
胖子一直對林芳有好感,這下更是要挺身而出保護人家:“依我的意思,根本就是大光頭想的太多,把腦子給燒糊塗了。”
王少拎起一塊石子就往胖子頭上砸,被我和四眼按住了。四眼一巴掌拍他頭上:“多大的出息,跟個潑婦似的拿石子砸人。傳出去,你們王家的老臉要還是不要?”
我說:“大家都冷靜一下,也許出路不止頭頂上這一條。一般來說,能生成乾屍的環境,要麼是極寒要麼是極燥。這裡的空氣溫度不低,如果沒有一條通風道的話,屍體不可能儲存的如此完好,早就成了了爛罈子裡的酸黴菜,臭開花了。屍窟一共就這麼大的地方,百十來平方米的樣子。咱們找一找通風口的位置,興許能通一條生路出來。”
胖子站起身,頭頂上頂著兩貼膏藥。他閉起眼睛,仰長了脖子在空中晃了那麼幾圈:“沒覺著有風啊!老胡你確定這裡有通風口?”
我又蹲下去,檢査了一遍那些噁心的蓮蓬屍,很確定地說:“先不管他們生前是什麼樣子的。總之現在,身體裡的水分的確是被蒸發乾的,皮肉成醬紫色。如果不是高溫瞬間所至,那隻能是因為長期通風,直接被風乾的。就像咱們過年時候吃的臘肉肉是一個道理。不過就是少抹了幾味調料而已。”我還沒說完,林芳的臉色就有些犯綠了,她擺擺手:“行了行了。我們相信你,別再說了。大家起來找找吧,總比坐以待斃要強。”
林芳第一個站起身來,她走到我邊兒上,看了一眼地上的獨角屍,整個人差點兒跳起來,急忙往後退了幾下:“這是什麼東西?怎麼會有這種東西。上帝啊,太可怕了!”
胖子一見她害怕,逮住了機會握起她的手:“別怕別怕,這就是克瑞莫巫醫的乾屍,估計他們是生前壞事做多了,死後成了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不過都死了這麼久了就算他們有害人的心,也沒那份力。”
我心說畢竟是個女人,平日再兇悍,碰到怪力亂神的東兩還不是一樣怕得要死,索性又幫胖子補充了一句:“這裡所有的屍體都是這樣的,長滿了蓮蓬和犄角。順便提一下,你之前跳下來的時侯,正好踩碎了其中一具,我剛好像還看見它的眼珠子沾在你的鞋底上。”
林芳尖叫著抱住了胖子,不停地甩著腳上的鞋,急的幾乎哭出來。胖子心裡那個美啊,可臉上還是擺出了一副大義滅親的包公臉:“胡八一同志,你再這麼欺負她,兄弟的可就要翻臉了。”隨即又換上一副忠厚可靠的面孔安慰了林芳—番。
這個小打小鬧的插曲並沒有給我們持久的快樂,我們四個大老爺們兒在漆黑的屍窟裡摸索了老半天,一點兒線索都沒有找到。我舉著手電,仔細地排查起洞窟上的岩石,希望能有一兩處可以活動的通風板,只可惜找了半天,除了在手上多出幾層老趼之外可以說是醫務所獲。林芳因為害怕詭異的裹屍—直跟在胖子後,秦四眼帶著王少負責搜查洞窟的左半邊。我貼在牆壁上不斷地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