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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她平時的舉動都知道她沒能討好到趙深君,不免許多聲音為她不平。
趙深君對此回應,說誰對他好都不如何非魚,他也不是真的狼心狗肺的東西,六年了,同吃同住,他任性妄為,暴躁冷漠,就連玩的最好的方釋有時候都難以忍受他,可有一個人可以。
那個人不是別人,就是他自小恨著的何非魚。
所以,說什麼江雅燕喜歡他如何如何,趙深君真的不放眼裡,他的意思其他人也是知曉了,對此啞口無言。這真的是事實,可也更能體現他的薄情寡幸,既然他清楚何非魚的好,卻偏要硬生生的折磨著,不死不傷不罷休。
於是,直到軍訓結束之後的那日,眾人都上了大巴,唯有趙深君一人獨自乘坐一張豪車離去。那樣子彷彿什麼張雅燕、李雅燕都像從來沒出現過一樣,而在面對同學擔憂看戲圍觀的目光中,江雅燕白著一張小臉,弱弱的笑了下。
姐妹團的人安慰她,也不免表裡不一的人藉此機會嘲弄她,將從白棋那裡聽來的趙深君冷言冷語的實話當著眾人的面說給她聽,終於將江雅燕惹火了,裝也裝不下去,若不是還有人顧忌著剛進學校,在大巴上又直接是一場撕逼之戰。
這樣的結果,映襯出她的失敗,對於趙深君的感覺也越發複雜,目光中隱隱升起越挫越勇的信心。
她就不信打動不了他的心,大學有四年時光,還算來日方長。
軍訓短短一個月,回學校之後趙深君也就此出名了,但凡同紅顏牽扯在一起就不免要受一些關注,而若是自身條件又好,容貌氣質更佳,學校裡的名氣也就更大。
朝墨打過電話來同何非魚談公事的時候,正好是接趙深君回去的那天,司機在前面開車,她同趙深君一起坐在後面。
他聽著她斷斷續續的應聲,同朝墨交談了大概十幾分鍾,還沒有掛電話的跡象。感到無趣,便將頭扭向車窗邊,看著人來人往的車流。
朝墨性子溫和穩重,大多時候很包容人,談起公事來也不會讓人感到煩躁抗拒。
他在辦公室裡的落地窗前站住,估摸著時間問道:“應該進入市區了吧,中飯有空我們一起吃飯,我訂好位置,你帶上他直接過來就好。”
電話那邊女聲像是再同另一個人說話,片刻之後回覆過來:“好。一個小時之後過去,深君要先梳洗一下。”
掛上電話,朝墨一手敲著玻璃,神色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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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你是變/態嗎
中午的車流依舊不息,在二十分鐘之後終於回到了別墅。% し
司機將行李提了進去,何非魚在樓上給他拿衣服:“先去洗吧,別用冷水,稍微溫熱一點也好。”
趙深君早在房裡脫了衣服,拉開浴室的門走進去。
門上沒有熱氣,水珠四濺,何非魚進來看了眼地上的衣服和浴室,就知道他沒在聽自己的話用熱水洗澡。她給他收拾了一下行李袋的衣服,等趙深君圍了浴巾走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她溫柔動作的身影。
他挑眉:“我要換衣服,你不出去?”
何非魚淡定的看過來,目光落在他半裸的上身,肌肉適度,水珠沾在面板上,更顯得他強健有力。黑色滴水的髮梢晃了晃,順著清瘦的輪廓滑入脖頸至鎖骨上,吸引了她的視線,她目光漸漸往下,然而被看得人卻不再讓她佔便宜了。
抓起床上的t恤套在上身,趙深君直覺不對睨過去,何非魚已經走到他身後,從脖頸滑到他的背部,他能感受到她溫涼的手輕觸在面板上的感覺。接著,她從後面抱住了他的腰,輕柔嘆息一聲,滿足告訴他。
“軍訓時間太久了,我好想你啊君君。”
趙深君皺眉,抗議:“太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