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再叫那個名字。”那是他一到何家,何非魚就這麼叫他的小名兒,小時候還行,現在大了一個男人被這麼叫起來簡直雞皮疙瘩。

何非魚見他不是真的生氣,多縱容了一會哄著他道:“你也叫我,好久沒聽見你叫我姐姐了。”

趙深君拉開她,往床上一坐,冷哼道:“那是因為你現在老了,別想裝年輕。”

何非魚不同他計較,抱著手含笑看他。

“你還不走,我要換褲子。”

他仰頭手撐在被褥間,白色浴巾搖搖欲墜。

何非魚一定也不怕他這副無畏無懼的挑釁模樣,點頭:“你換,我等你。”她沒打算出房間。小時候有段時間她還會幫他洗澡,全身上下哪裡沒看過,時至今日都不到害臊的地步。

反觀趙深君,眼中帶著點霧氣和怒氣瞪著她,而何非魚的目光從他臉上落在浴巾遮掩的地方,甚有興致的盯著看。他抓住她的目光,登時臉皮一紅,還沒有動作的時候有人比他更快反應起來。他嚇了一跳:“你幹什麼!”

何非魚蹲在他腿下,拿了他的白/色/內/褲正要給他穿上。室內氣氛頓變,像被點燃了摺子火燃燒起來。她眸光深深,手輕撫上他的腿,開口那一瞬間趙深君感覺耳朵一熱:“我來幫你穿。小時候我不就是這麼照顧你的嗎,現在你怕了?”

她的手在他的腿上柔柔滑動,目光深深看著自己,只有自己一個。趙深君張開口,卻啞然了。他捏著拳,瞪著眼看她動作著給自己套上內/褲,然後貼近自己呼吸噴灑在脖間:“深君,抬腿。”

他不知道自己當時為什麼像迷怔了一樣沒去阻止她的動作,還配合的穿上。最叫他永遠忘不了的一幕是,她在給他穿好之後,俯身在那隱秘的地方突然親了一口,抬頭嫣然一笑,眸中深情可見:“這是屬於我的。”

喉嚨滾動,他深吸一口氣,明明是那麼充滿猥/褻含義的動作,由她來做卻像再自然不過的事情。就好像突然給了他一把枷鎖,宣佈他身上某個部位是她的,血液一瞬間在肉身裡滾動、燃燒。他飛快拉過被子蓋上,掩飾住漸漸起了變化的地方,那明顯鼓起的徵兆根本瞞不過何非魚的眼睛。

“你是變態嗎!”他啞著聲低吼。

何非魚當著他的面舔了舔唇瓣,沒看見他眸中一閃而過的暗色。

“小深君也長大了,好開心。”

“你在說什麼鬼!”

直到半小時之後,到達常去吃飯的地方,趙深君還是氣急敗壞一身暴躁的模樣。

朝墨第一眼先看何非魚,戴著水鑽手鍊的她牽著身旁人的手,玉指修長,指甲粉白瑩潤,偏生叫旁邊的人掙不脫她。

“心情很好?”他給她拉開座位。

何非魚道聲謝謝的縫隙裡,趙深君終於掙開了她的手,挑了個離她有兩個座位距離的位置坐下,惹得她輕聲一笑,算是回應了朝墨。

趙深君緊抿著唇,一副他很生氣別來惹他的樣子,整個人冷漠疏離,恨不能將人凍個三尺才行。

這樣一看他就知道定然是敗在何非魚手下了。

朝墨早就習慣了掐著時間給何非魚安排一切,讓她吃的舒服睡得舒服的那種,一到就能上菜,也不燙口,然後盛了一碗湯放在她面前。趙深君吃著自己的,在何非魚用另一雙筷子各自給他們夾菜了之後,對著朝墨冷冷嗤笑一聲。

他笑什麼,朝墨不理會,專注著同何非魚說話。

“下個星期會需要你和我一起出國一趟,英國那邊的子公司出了點麻煩,需要你出面才行。”

何非魚年輕,眾人所見,對於她的一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