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新式核武器來說已經是太小的人物了,他所領導的對電能防護罩的炮擊按照高階首長的意願只是一次佯動。當月球上打響以後,我們便可以對羅丹下手了。亞洲聯邦將疏散整個省,緊接著西方的遠端轟炸機便會出現並投下炸彈。對這件事我覺得很不舒服。”

克萊因上尉又看了看錶。他那漆黑的塑膠服在掩蔽部黑暗的背景中幾乎一點兒也看不出來。柯斯諾夫沉默著,他還在猶豫不決。

“我的任務再過八分鐘便開始了。你也要去。請你事先下好決心。在這裡我們還可以不受干擾地講話。”

小個子走了。幾秒鐘後他向三個情報局的幾位穿軍裝的軍官敬了禮。

亞洲聯邦的情報局由布坦少校代表,東方情報局由加林金上校代表,國際情報局由克雷徹上校代表。

人們曾經聯合實現過一項由東西方專業特工特別司令部考驗過其實際意義的計劃。

彼得·柯斯諾夫這時也 出現在了昏暗的燈光中。

泰田中將來到了等待著的人們那裡。他的手握得很有力,他那烏黑的眼睛是一副很冷酷的樣子。

“我按約定辦事。請你們努力實現各情報局的計劃,如果你們成功了,我們會感謝你們的。你們什麼時候進入封鎖區?”

“三點整,先生,”克萊因上尉回答道,“但我們想懇求您再一次最精確地指示各參戰部隊的指揮員。我們很不願意錯誤地被己方計程車兵打死。”

那位將軍皺了皺眉頭後笑著說:“這一點你們可以放心,我們方面不會有任何誤差。飛機在等著你們。”

“時間就要到了,先生。”克雷徹上校催促著。

“我們的人必須在日出前聯絡上,”加林金上校插話說,“如果羅丹能作出符合願望的反應,你們可以讓我們從早上八點鐘起停火。”

“但願如此!”泰田嘟囔著。“你們要及時地把那些惡鬼從袋子裡放出來,而且要注意別讓它們使我們計程車兵感染上。那到底是些什麼東西?”

“是西方科學家們的研究成果,先生,”克雷徹拒絕了泰田提出的問題,“我們恐怕要請您原諒了!”

克萊因和柯斯諾夫跟著情報參謀們到下邊去了。掩蔽部的另一間屋子是情報局的指揮中心,一位醫生正在給人們進行最後的注射。這是用高壓針頭注射的,它可以將藥物直接注射到血液迴圈系統中去。

“有反應嗎?”過了一會兒醫生問道,“頭暈嗎?有平衡障礙嗎?覺得熱嗎?”

“沒有,大夫,”克萊因說,“但願這個東西也能夠有效!我可不想作個嚇人的東西到處亂跑。”

“您根本不會變成那樣的,”一位放射性細菌學家肯定地說,“這些人工培養的病原體在這裡的氣候條件下是有生存和繁殖能力的。您除了偷偷地將小高壓瓶的閥門螺旋擰開之外,什麼也不需要做。噝噝的響聲是不可避免的,這要請您注意。您還要記住,儘管您作了預防注射,但如果噴出的漿液直接弄到您的臉上也不大好,載體中充滿著危險的微生物。再多的我就不能對您講了。”

“罩內的空間會被汙染嗎?”柯斯諾夫問。

“您是怎麼想的,”加林金上尉回答說,“如果您能成功地帶著放射性生物製劑穿過電能防護屏障,在短短几小時後電能防護罩內便不再有任何生命了,然後我們便可以在這裡消失了。對於這些病原體,哈加德醫生也不知道對付的辦法。”

克萊因上尉在接過那個手掌大的鋼瓶時覺得嗓子發乾。這個瓶子的外形就好像吸氧用的那種氧氣瓶,只是它裡面裝的並不是給人以生命的氧氣,而是生物戰秘密實驗室裡可怕的產物。

克雷徹上校似乎感覺到了他的特工的不願意,他柔情地解釋說:“克萊因,您是受整個人類的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