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柳柳要休息了。”

“休息?剛才你和炎親王撕纏在一起時,怎麼不說休息,你知道他是朕的皇弟,你勾可什麼人也不該勾了他,難道是因為朕冷落你,你覺得寂寞了,所以把目標對準了朕的皇弟,你別想再勾引她,朕不允許任何人毀了他,他是天鳳的棟樑之柱,朕需要他的地方還很多呢?”

鳳邪唇角掛著冷魅的笑,吐出的氣都是冰涼的,呼在她的臉上,使得她感到寒顫,身形一縮準備閃開他的禁固,可惜還是慢了一步,他飛快的伸出手阻住她的退路,把她困在寢宮的繪龍銅柱上,雙眸閃爍著忽暗不明的光芒,喘息著,頭離得她很近,柳柳伸出手推他,冷靜的開口。

“皇上還是放開我吧,如果覺得柳柳有錯,就廢了我吧”,她不想再和這個男人說什麼,一個帝皇總是獨斷專行的,他已經習慣了發號施令,完全不顧別人的意願,所以她不想和他廢話,即便她說了,他還是不會相信的,說不定還說她為自已狡瓣呢。

“放你,放你去害朕的臣弟嗎?”鳳邪露出一嘴白森森的牙,配著他嗜血的眸子,黑青的面孔,竟然生出幾分猙獰,沒想到一向霸道冷靜的皇帝也有失控的時候,他的另一隻大手伸出來摩娑著她細嫩的肌膚,大手忽然一用力捏住了她的下巴,低吼:“你想都別想離開這囚禁你的地方,從明天開始朕會派人把守著這裡,誰也不準踏進華清宮一步。”

她笑,下巴被他的大手捏得很疼,眼睛閃著桀傲不日,咬著下唇,血便順著她的唇滴下來,她卻一臉的狂魅,不以為意,這疼痛比不上他給的,明明知道不是自已的錯,還把怒氣強加到她身上。

“那是明天的事了,你今天晚上是不是該離開了,“她倔傲的開口,不想再和這個男人多呆,因為自已的憤怒已達到一個極致,她怕自已控制不住的出手,只要一出手,他便知道她會武功了,依他現在盛怒的情況,如果知道她會武功,一定會廢了她的,那麼她就是得不償失了,柳柳暗自分析著,這種時候,她竟然還有能力由頭至尾的想事情,她不禁佩服起自已來。

“休想”,鳳邪拋下兩個字,見她咬著虐待自已的唇,很用力的咬著,血都出來了,使得他心煩意燥,雙眼的凌厲淡了一些,其實他知道今天晚上的事不怪她,是自個皇弟的自作主張,可是看她披散著頭髮,穿著中衣和一個男人共處一室,他的心裡還是憤怒,覺得一個皇帝的女人這樣就是給自已難堪,此時他腦海中的怒火使得他失去理智,而忘了他從來沒有要她這個皇后。

鳳邪說完,也不去理自已此刻的盛怒為何而來,飛快的低下頭吻住那隻傷了的血唇,血沾到他的唇上,流到他的唇裡,帶著腥味,卻又夾雜著她的氣息,像花朵般清新,他不禁再舔一下,柳柳在呆了一秒種後,張。便咬住他的唇,狠命的咬下去,本以為他會鬆開,可惜他還是死死的壓著她,兩個人的眸子裡都散發著一抹狼勁,糾纏到一起,血與血交匯,發與發撒纏,柳柳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憤怒了,小手飛快的甩出去,推開他的身子,鳳邪一個不慎倒退了兩步,他沒有往別處想,只在心裡冷哼,沒想到這女人的力氣這麼大,再看她的唇,紅腫著,傷處的血液流得更快了,他得意的笑,臉色張揚起來,她剛才咬他,他也咬她了,兩個人不似親吻,卻變成了互相撕咬,兩個唇全流血了,相互喘著氣怒瞪著對方。

鳳邪一伸手椽了一下唇,雖然疼痛,心卻覺得很得意,有一種快意流竄在體內,雖然臉色仍日森冷陰驁,不過眼神卻溫潤起來,望著柳柳冷哼:”下次再發生這種事,絕不輕饒。”

說完大手一揮,飛快的離開,走到門前冷冷的吩咐日影:“今天你守在宮門前,明天讓趙玫帶著幾個侍衛守在華清宮門外,一個人也不準隨便進來,除非有朕的。偷。”

“是,皇上”,隨著腳步聲走遠,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