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的身子一下子疲軟下來,周身冷汗粘連在衣服上,慢慢的坐到地上去,心口感到很痛苦,有一種想哭卻哭不出來的感受,只有眼淚無聲的從眼裡流出來,滾落到地上。

殿門外,幾個小丫頭看皇上離開寢宮,便走了進來,一看柳柳坐在地上。

翠兒大驚失色的奔過來,示意巧兒動手一起扶起娘娘,把娘娘安置到軟榻上,幾個小丫頭誰也不敢開口說話,只怔怔的望著娘娘,翠兒早心疼的找了藥來給娘娘上好,柳柳就那麼木木的望著翠兒,眸光卻對不上焦線,不知道她在想什麼,等到翠兒上好了藥,柔聲的開口。

“娘娘睡一覺吧,明兒早上起來,什麼事都沒有了?不用擔心口”

柳柳呆怔著,慢慢的縮到床榻上去,這皇宮裡越來越沒法呆了,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該離開這裡,可是如果自已冒然離開,爹爹怎麼辦?如果觸怒了那個暴君,會把她爹孃下到大牢裡,雖然這只是猜測著,可是她不敢拿家裡人的命來嘗試,所以她只好忍著,相信很快便可以離開這裡了,柳兒知道小姐武功極高,如果她一個人根本不可能留在這裡,肯定又是怕皇帝對付老爺。

月夜,輕霜沾染到殘荷之上,幽曲欄杆,明月當空,灑下如水的輕輝,映照在華美的樓鬧上,爍爍生輝。

一個飄逸的人影靜靜的立在皇宮高大的瓦簷上,風擦動起他的長髮,肆意的飛揚著,長袍舞動著,仿似暗夜裡修羅,卻帶著乾淨的氣息,那麼矛盾的主和休,卻又是引人的,一雙瞳孔忽明忽暗,好似兩個燈籠,光華流轉。

忽然有另一道影子飛躍到他的身邊,抱拳恭身,一氣呵成。

“主子,剛才那邊出了件小小的事情,皇上已經離開那裡了”,手下恭敬的稟報,不瞭解主子為什麼會對那樣一個醜女人上心,不過她可沒膽子問他,如果不想死的話還是乖乖的閉上嘴才是真的。

“她沒事吧?”冰冷的臉上在說到她時,一閃而過的柔情,聲音都是柔柔的,使得站在他身後的綠衣,不禁抖索了一下,這樣的主子她有些不習慣,主子十多年如一日,總是淡漠而疏離的,從沒有像今天這樣溫柔過,那女人真是好福氣啊,明明一個醜人,為什麼使得王爺,皇帝,還有自個的主子,都對她不同的,要知道這些男人可都是出色的,隨便那一個都是女人們夢魅以求的,可那女人好像不屑一顧。

“沒事”,綠衣搖頭,她現在的任務就是隱在暗處保護那個女人,難道她的用武之地就是保護一個女人,綠衣有些無語,小臉蛋閃過無奈。

“好,小心些別讓她發觀,離她遠點”,說話的男人正是南宮月,細心的叮嚀綠衣,那神情像極了一個寵溺著心愛女人的深情男子,在轉頭的一瞬間,月華白的光芒映照在他的臉上,依舊誚冷待像一塊薄被,使人誤以為剛才的一切都只是人的幻想。

“是,”綠衣點頭,身形一閃離開宮牆之上,南宮月也閃身離開口

一夜之後,柳柳的心情果然好了很多,昨晚只是太委屈了,明明不是她的錯,那個鳳邪竟然把錯怪罪到她的頭上,有她什麼事啊?是鳳冽瘋了,半夜三更不睡覺跑到她的寢宮裡,那狗屁皇帝竟然算到她頭上的,真夠晦氣的

柳柳盟洗乾淨,用了早膳,準備過去陪陪太后,因為舞陽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