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能這麼可愛呢?”

寶玉經這麼一鬧,腦子清醒了許多,自往屋裡來,只見麝月和秋紋二人在下五子棋,卻不見襲人。寶玉笑道:“好自在啊,襲人姐姐呢?”

麝月和秋紋下棋正專注呢,也不抬頭,只是指了指屋子裡道:“在屋裡呢。”

寶玉這個氣啊,看自己把這幾個丫頭給慣的,心想得給她們些教訓才行。趁著她們下棋正專注,賈寶玉便先往麝月這丫頭旁邊坐了,伸手輕輕按在她頭上,在她那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上來回撫弄。

麝月被寶玉撫摸著頭髮,有些癢癢,扭著脖子躲閃,實在躲不過,這才只好回頭柔聲哀求道:“好二爺你別鬧,我和秋紋可賭著錢呢,等我贏了她再服侍二爺喝茶。”

麝月和襲人一樣溫溫柔柔的,即使賈寶玉再怎麼欺負她,她也只是聞言軟語的相求,這倒讓賈二爺有些不好意思了,好吧,先放過這個憨憨的丫頭,再又到秋紋那邊去坐了,要欺負欺負這個比較潑辣的小丫頭了。

秋紋卻不像麝月那般老實,她可不會由著二爺欺負,賈寶玉在她身邊才坐下,立馬就伸出雙手來,把二爺的雙手抓住,瞪著他道:“你要麼老老實實在旁邊看我們下棋,要麼就進屋去和襲人姐姐玩。”

寶玉的雙手被她白白嫩嫩的小手兒抓著,享受著那光滑柔膩,卻也不掙脫,只是笑著點了點頭道:“我只老老實實坐著看你們下棋。”

秋紋不信他,依舊雙手抓著他的手,直到麝月催她快落子,這才轉過頭去,看了會兒棋盤,想是想到一手好棋了,臉色綻開笑容,剛要伸手去落子,卻又不放心放開賈二爺的手,便把二爺兩隻手交叉在一起,用一隻手握著他的兩個手腕,另一隻手去拿棋子。

秋紋的巴掌小小的,握著自己的兩隻手腕有些吃力,不過這個樣子賈寶玉卻覺得十分有趣,其實本來他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掙脫,但卻只是饒有興趣的看著。

秋紋落了一子以後,想是也知道一隻手握不住寶玉的兩隻手腕,忙又拿兩隻手來分別握著。二人兩手相握,賈寶玉便故意把手盪來盪去,倒像是情人間牽手散步時握著手蕩啊蕩時的樣子。

秋紋意識到什麼,羞紅了臉兒,趕緊就把二爺的手給甩開了,嗔道:“二爺在這裡看著,我們可沒心思用心下棋,還是求二爺進屋去找襲人姐姐玩會子吧,等我們下完這局便進去服侍。”

這才一會兒工夫,賈寶玉就把晴雯、麝月、秋紋三大美婢的臉兒都給弄紅了,想想就好笑,不過都半天沒見襲人了,也怪想念的,暫時就先放過了這兩個美婢,又進去找襲人了。

寶玉進來一看,只見襲人和衣在床上睡著,訝

異了一回:“怎麼這麼早就睡下了?”但隨即眼珠兒一轉,又想起逗弄她的法子來,便故意輕手輕腳湊了過去,輕輕在她耳邊叫:“花姑娘,花姑娘”

襲人姓花,賈寶玉院子的婆子們都叫她花姑娘,這讓賈寶玉時常想起自己前生那個時代抗日戰爭時期的一個特有名詞,想想就好笑,所以經常就這麼叫她。襲人雖然不知道寶玉這麼叫自己是什麼意思,但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不知為何,二爺每回這麼叫她,都會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襲人其實躺在床上並沒有睡著,不過是故意裝睡,引寶玉過來逗她玩耍。可真如她所願把寶玉那個活閻羅引逗了過來,襲人卻開始有些後悔了,二爺嘴裡又開始胡亂叫自己了,襲人心裡恨的牙癢癢,只想爬起來咬他一口,可那樣二爺更不會罷休了,於是乾脆一直裝睡下去。

賈寶玉見襲人不理自己,便俯身在她耳邊,嘴巴靠在她的耳垂上,繼續輕輕叫著:“花姑娘,花姑娘”

這可要命了,耳垂可是女孩兒非常敏…感的地方,讓賈寶玉嘴中的熱氣這麼一噴,即使是真睡著了的人都要被弄醒了,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