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有耐心,好似在清洗一件世間僅有的珠寶一般。

末了,傅盛煬捧著她微微泛紅的手,遞到她鼻尖。

“小月聞聞,香了嗎?”

安小月將手推遠些,嗅了嗅,只有洗手液的蜜桃香氣。

她低頭湊近幾分,又聞了聞,確實沒有那一股腥味了,她才羞惱地瞪了傅盛煬一眼。

傅盛煬秒懂,彎腰抱起踩在他腳背上的美人兒,轉身回到床上。

他的大手摸到她的手臂,時輕時重地揉按著,剛才小月就說了幾次她手痠。

雖然小月在生氣,他作為男人也能理解她生氣的點,但是他忍不住想笑的嘴巴。

“下次,我保證不弄小月手上。”傅盛煬哄道。

安小月點點頭沒有說話。

傅盛煬又想到另一個小月可能生氣的原因。

“小月,我不是因為聽到那些聲音才有反應的,上一次都是除夕夜,這都過去五天了,我這麼抱著你,你的動作一下刺激到我了,這才又了後面的事情。”

他一解釋,話就多了起來。

一頓飽和頓頓飽,他還分得清楚。

不現在把小月哄好,吃虧的是他。

“我知道。”

“小月怎麼又知道了?”

傅盛煬:小月知道的可真不少。

“你身體裡的那個毒還沒有解。”她語氣淡淡的,頗有‘我很理解你’那味兒。

傅盛煬的眼睛卻是在聽到這話時,倏地就亮了,深藍色夜空裡的星星頓時黯然失色。

可以這樣!

他抿唇,心中竊喜不已。

是啊,他的毒可以經常發作。

他怎麼把這麼好的理由給浪費了呢。

“小月”他可憐巴巴地喚一聲,頭埋進她的頸窩裡,“我也忍得很難受,彷彿千萬只螞蟻在身上爬。”

兩人第一次那晚,傅盛煬身上的症狀歷歷在目,安小月知道那藥的厲害,但是她懷著孩子什麼都做不了。

不等她開口,傅大灰狼很貼心地自我安慰,

“等幸運出生,你養好身體,這毒應該就能好好解乾淨。這期間,我就自己忍一忍,忍不了了再找你幫幫我,好不好?”

夜幕分離出晝夜,也將傅盛煬分成了兩個人。

白天,他是清冷矜貴、老練持重的商圈大佬。

黑夜,他卻要忍受藥物帶來的折磨。

如此反差,惹得安小月心一軟,鬆了口,“好。”

之前她被許多事情纏身,確實沒有多餘的精力放在傅盛煬的身上。

現在,媽媽回了錦成,她不需要兼職籌措醫療費用。

除了學業就是養胎,她願意分一點精力幫傅盛煬解毒。

渾然不知的小白兔,就這樣被大灰狼給騙進了洞穴裡,為所欲為。

把小白兔騙到手,又紓解了蓄積五天的愛意,軟香在懷,美滋滋的傅盛煬一身舒爽地進入夢鄉。

:()孕吐甜妻一皺眉,大佬全家輪流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