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索性捂著肚子裝疼:“哎呦…”

司馬靜宜立馬慌了,湊過來:“你怎麼樣了?”

蘇南初當即拽住她的手:“也沒什麼,你坐下幫我揉揉就好了。”

“這…”司馬靜宜震驚。

蘇南初直接上手拉她坐下:“沈璟之要是降罪,有我呢。”

司馬靜宜還是擔心,蘇南初將她手放到自己肚子上:“將軍不是讓你照應我嗎,你站在那裡怎麼照應。”

最終,司馬靜宜還是被拉著坐在軟榻上。

但是明顯侷促的忐忑不安,慌的屁股都不敢坐實。

蘇南初不由感慨,萬惡的封建社會啊。

沈璟之把她放上來時候,她就壓根沒想過這玩意不能坐,只覺得好舒服。

果然是自由平等慣了,少了些尊卑觀念。

“你不用緊張,若論起來尊卑,我才是卑,你的身份不知道比我高多少倍,我都坐了,你怕什麼。”蘇南初安撫道。

司馬靜宜低著頭:“那豈能一樣,你肚子裡邊懷的可是皇嗣。”

蘇南初攤手:“誰說就一定是他的,萬一不是呢?”

本來就是看氣氛不好,開個玩笑。

誰知司馬靜宜卻直接嚇得上來捂蘇南初的嘴:“你豈敢胡說,這話萬萬不可讓皇上聽見。”

“還有,皇上名諱豈是你我可以私下提及的,這可是大不敬之罪,輕則殺頭,重則謀逆誅九族的。”

蘇南初咧嘴僵住,這麼嚴重呢。

但是好像喊好幾回了。

“那我以後一定注意。”蘇南初誠懇的點頭。

司馬靜宜還有點擔憂:“那你這孩子…”

蘇南初笑了兩聲,開起來玩笑:“我也不知道是誰的,皇上以為是他的,那就是吧。”

司馬靜宜又是嚇得小臉慘白。

那模樣,跟貼上鬼臉差不了多少。

“哈哈哈…”蘇南初笑的開懷,沒忍住搖搖頭:“你真好玩,你也不看看他是誰,我幾個膽子敢騙他,他殺我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而且那段時間,她直接被扔進掖庭了。

飯都吃不飽。

哪有功夫跟人魚水之歡。

司馬靜宜臉色這才緩和:“你這,如此口無遮攔。”

蘇南初收起來笑意,正色道:“看你有些緊張,緩和緩和下氣氛。”

司馬靜宜小臉皺到一起,用這種事緩和氣氛,差點把她嚇死。

蘇南初拉起來司馬靜宜閒聊:“你呢,上官堇碰你嗎?”

她還這麼小,他沒罪惡感嗎?

“碰?”司馬靜宜沒聽懂。

蘇南初癟嘴,湊到她耳邊解釋了一下。

隨後就看見司馬靜宜雙臉漲紅:“你…你…”

這模樣,惹的蘇南初又是“哈哈”大笑起來。

逗古人真是太好玩了,十五歲的身體,六十歲的思想。

“此乃床第之私,怎…怎可隨意同外人商論。”司馬靜宜驚得有幾分結巴。

蘇南初攤攤手:“細節沒討論啊,我就看看上官堇禽不禽獸。”

不過看模樣,應該是禽獸。

不然司馬靜宜也不會這麼大反應。

想著想著,蘇南初想到了自己。

自己其實也不過才十幾歲年齡,擱現代剛成年的歲數,結果都已經做母親了。

沈璟之這能力也強大了,就那一次直接中招。

兩個人打打鬧鬧,路上倒也不無聊。

香山行宮。

位於山腳,外形像塔,紅頂紅牆,此時秋季的風清涼舒意,捲起來樹上掉落的黃葉,鋪滿了門外的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