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方北離她那麼近,她不躲就算了,還跟他客氣。

“怎麼,惦記你的人還少了?”徐夢語伸出手挨個算,大多都是鄭天銘上學那會的事情。

他上學的時候,每次聚餐,去KtV都是他付錢,人緣可好了。

他班有不少同學給他發資訊表白,也有寫情書,送小禮物的。

鄭天銘親了親徐夢語:“那都多久的事情了,虧你還記得。”

“我想忘記都難,她帶著幾個女生站在小區門口堵你,跟你表白,還買了雙四百塊錢的鞋呢。”徐夢語記得清清楚楚。

當時鄭天銘過生日,那名女生想借機表白。

“還提這事?”鄭天銘說著恨恨的在她脖頸上咬了咬:“我當天過生日,那麼多人陪著她來,我請她們到家吃蛋糕,事後,你怎麼對我的?”

徐夢語輕輕哼了哼:“不記得了,誰像你,連請人家上樓吃蛋糕都記得,估計到現在還記著人家叫什麼呢。”

“在這等著我呢?”鄭天銘感覺徐夢語的語氣變了,再說下去,今天晚上他別想好好睡覺了。

徐夢語不理人了。

鄭天銘印象太深刻了,當天人都走了,她發了好大的火,把桌子都掀了,怎麼哄都哄不好。

最後...

她把他綁上了,弄的到處都是蛋糕,他還的想辦法將身上的蛋糕餵給她。

喂完,兒子都掉床上了,她還笑他不行。

往事不堪回首。

“還帶這麼翻老底,然後生氣的?”鄭天銘輕笑出聲,這不是耍無賴嗎?

徐夢語用手肘懟鄭天銘,不是他先起的頭嗎?

鄭天銘握著徐夢語的手,把玩著她纖細的手指:“受了一下午的氣,想撒我身上?”

“沒有,你別汙衊我。”徐夢語想抽回自己的手,她是那樣人嗎?

車在校門口停了下來,鄭天銘下車去接徐鹿,他踢球踢的跟小土人似的,加上他面板白,灰突突的。

徐鹿嫌棄的不行,他就不應該報名,太髒了。

上車後,他快速把衣服全脫了,光溜溜的坐在車上:“他們總是違反規則,導致我經常摔跤。”他翹著腿,雙手環胸,氣的不行。

鄭天銘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披在了徐鹿身上,他還是別提醒他了,他臉比衣服還髒...

徐夢語跟鄭天銘換了個位置,就說把,這孩子會掉色。

徐鹿轉過頭,看到徐夢語坐到了一旁,他噘著嘴:“媽媽,你怎麼能這樣呢,我是你的孩子!”

“也是你鄭叔叔的。”徐夢語不吃這套。

徐鹿更生氣了,一路都在說自己的同學,不把球傳給他,要麼就是不應該傳的時候傳。

鄭天銘手指在鼻子下蹭了蹭,他看了徐夢語一眼,這孩子估計長這麼大都沒踢過球。

他是那個一直犯規的...

徐夢語手指在鄭天銘的腰後輕輕戳了戳,聲音壓的非常低:“他沒踢過。”

在家的時候是個優雅小公子來著,不是彈鋼琴就是打高爾夫,偶爾學學皇室禮儀。

“兒子,等明天,我教你。”鄭天銘說著嘆了口氣,這孩子太可憐了,八歲沒踢過球。

估計他同學這會也在家罵罵咧咧呢。

徐鹿不明白:“你不應該教教他們嗎?”

徐夢語忍著笑,她現在一點都不想去看球賽了,她怕徐鹿是第一個被紅牌罰下的。

鄭天銘揉了揉徐鹿的頭,然後摸一手的灰,他肯定在地上打滾了。

回到家,徐鹿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洗髮露用了半瓶,直到滿意才從浴室出來。

徐夢語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裡拿著臺詞正練呢,見徐鹿穿著小